,要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打不过,没准他真就上了。
原来,却是秦浩教导李承乾作秀的事被于志宁知道了,这不是小人是什么?谁家的正人君子会想出这样的招数?在儒家的思想观念里,君王的第一品德就应该是仁厚,起码是表面仁厚,以赤城之心待臣子,以慈爱之心待百姓,以律己之心待自己,这才是好皇帝么。
可现在李承乾干的都是啥?你愿意走访困难群众,了解民间疾苦这当然是好事,可是你事先吃个半饱再去跟灾民吃饭是几个意思,你肩膀上绑着的那块肉皮又是怎么个情况,动不动就在灾区累的晕倒,回东宫就活蹦乱跳又又又是什么鬼!
这不是虚伪么?这不是厚黑么?这不是欺骗么?这种人如果是同僚,于志宁恨不得一天骂他八回,可偏偏却是太子,未来的储君,这是一个储君应该有的样子么?
于志宁固执地认为,这一切都是秦浩的错,原来的那个太子多懂事,多听话,多淳朴啊,如果于志宁知道秦浩和李承乾合计着要做的事,估计生撕了秦浩的心都有了。
李承乾见于志宁一直都在指桑骂槐,秦浩胸中的怒气值也越攒越高,心知这不是个办法,忙借口自己莫名其妙地头疼,已经学不进去,明日再将课程补回来云云,连推带哄,这才把于志宁给请了回去。
转过头,李承乾对着秦浩报了一个歉意的微笑,道:“秦兄不要生气,孤这个老师古板了一点,但为人还是不错的。”
呵呵,是特么挺不错的,不错到过两年你就该暗杀他了。
“秦兄来找孤什么事?这位小兄弟是。。。。。”
秦浩也终于跟李承乾谈起了正事道:“哦,我来介绍,这位是前隋大将裴仁基之子,裴行俨之弟裴行俭,深得家学精髓,你不是正在筹建太子六率么,我觉得这是个人才,就给你推荐推荐。”
“哦?哈哈哈,原来是将门虎子,难怪难怪,既然秦兄的推荐,想来一定是有本事的,”随即转头对着裴行俭笑道:“秦兄可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同龄人中他能看上眼的可谓是凤毛麟角,既然秦兄大力推荐了,那便暂且留在孤的身边宿卫吧。”
裴行俭大喜过望,连忙跪下行礼道:“谢殿下。”
宫中宿卫,也就是按照值班表到李承乾这里持刀站岗而已,算是预备役军官,每天上班时间也就那么一点,并不耽误他在洛阳操弄他们裴家的生意。
秦浩笑道:“殿下,咱们上次商量的事,差不多也该是时候了吧,我觉得这件事就可以交给裴兄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