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还真让她说成不少,毕竟表哥表妹从来都是大唐皇家的传统,秦浩有时候就怀疑,初唐以后的李氏皇族一个比一个蠢,是不是就是近亲结婚的产物。
秦浩不知道的是,历史上李治的老婆王氏也是这老太太牵的线,结果冷灶变热炕,不显山不露水的小九同学成功逆袭两个大热的哥哥一步登天,她亲侄女也就成了皇后,结果没想到一个姓武的横空出世,反倒因此给他们王家带来了灭顶之灾,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此时秦浩想的,只是怎么能给这女人和王家一个闷棍。
除了吃醋以外,秦浩也是需要在必要时候展现自己强大的,否则自己一介平民甚至难民,逃奴出身的人物,在这权贵满街走,高门不如狗的长安城,以后怕是谁都会来欺负欺负他。
而太原王氏和同安大长公主,就是个不错的靶子。
当天晚上回到魏府,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怎么对付一下这死老太婆,结果发现。。。。。。他暂时狗屁也做不了。
事情画了一个圈,又绕回来了。
他在洛阳看似无所不能,那是因为他手里有青帮,有兄弟,有百万的灾民无条件的信任他支持他,还有几十个小弟巧舌如簧,可以任意操控舆论操控信息。
可是在长安,他什么都没有。
说一无所有当然也不对,他还有师父魏徵,还有李二和满朝文武的欣赏,还有李承乾的友谊,还有一个目前还没有画定职责范围的无品官风言郎。
叫来了孙二,秦浩问道:“我让你打听的事,你做的怎么样了?”
“大哥放心,长安的几大地头蛇我都打过招呼了,您随时可以下帖请他们吃饭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大哥,这些长安的地头蛇,一个个也太怂了,跟咱在洛阳的时候完全不同,根本就没法比啊,就说那个捉钱人吧,我那天亲眼看见,随便来个权贵就把他训的跟孙子似的,大哥,他们真的有用么?”
秦浩笑道:“长安毕竟是京师,自然和外地不同,在洛阳一个杜县令就是大老爷了,可他要是到了长安连个屁都不是,这长安权贵遍地,谁家又没点生意,能留给他们的生存空间自然就少了许多,只是咱们这青帮毕竟还是穷苦人居多,还是要指望着他们的,另外你也别太小看了他们,能起于草莽之中,混出名头来的,就没有一个是白给的,搞不好这些小混混也是能干大事的。”
“嘿嘿,既然大哥说他们行,那他们就是行呗,反正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