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家中郎将回家还怕媳妇的?”
秦浩笑道:“怕媳妇和官职有啥关系,房相贵为中书令和尚书左仆射,回家照样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你这中郎将还能大的过他?”
许杰脸色憋得通红,道:“反正俺现在不怕她了,起码不能这么惯她的毛病,你都不知道,这一个月以来,她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找上门来了,就昨天,我还给她小外甥安排了个差事,从定襄回来的那点缴获都快让俺花光了。”
“行了行了,你这做老爷们的不是应该的么,既然你不是被嫂子给揍了,那这一大早上的来找我干啥?”
“干啥?请你吃饭啊!我那好兄弟苏定方也回来了,嘿,人家这次立功了,再加上他以前在窦建德和刘黑闼手下级别都不低,竟然跟我一样,也封了个中郎将,我是左武卫,他是右武卫,你不是对他挺感兴趣的吗,他也挺崇拜你的,这不就来叫你一声么。”
秦浩面色古怪道:“这大早上的……不会是要去平康坊吧。”
“那是当然了,没听过这么一句话么,当兵三年半,母猪赛貂蝉,当今圣人为了收拢突厥民心,如今连突厥娘们都不让我们玩了,苏少都憋坏了。”
好吧,这个理由很强大,苏定方可是大唐四大名将之一,为了结识一番,自己也只有舍身饲虎了,你看那小蝶在一旁故意把盆盆罐罐的摔的叮当响,这是在心疼自己哩。
当即,秦浩和许杰二人取了马,也没带跟班,径直去了平康坊。
这一大早上的,别人都是双腿软绵绵的往外走,只有他们俩是往里走,弄得人们纷纷侧目,寻思着这是哪家的色中饿鬼。
到了楼子里,便见整个青楼空空荡荡的,连门口的龟公都没有上班,只见苏定方一个人坐在二楼,身边莺莺燕燕地围着一大群,连喝带揉的玩地不亦乐乎,见他们来了,大胜呼和道:“好兄弟快上来,今天我请客,别客气,这特奶奶的,长安城的妞越来越带劲了,这些妞大胸大屁股的,比咱们在突厥玩的那些可强多了。”
秦浩微微皱了一下眉,印象中的苏定方似乎也算是一代儒将,却不想年轻时后这么轻浮。
那老鸨一回头,看见秦浩吓了一哆嗦,这可是自家的顶头上司,如何能不认得?连忙小跑过来奉承道:“哎呀呀,竟不知这位将爷是秦郎中的朋友,赎罪赎罪,秦郎君您说您也不递个话。”
秦浩摆了摆手,示意无妨,苏定方却眼睛一亮,道:“秦郎中?可是那天授秀才,风言郎秦浩?哎呀!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