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看了看这河间王府恨不得用金子堆出来的景致,无奈地道:“岳父大人啊,您说您都这么有钱了,淮安王也这么有钱了,咱李唐的王爷现在都这么有钱了,咋还要赚啊,钱对你们来说不就是个数么?”
李孝恭可能也有一点不好意思,道:“这话说的,谁嫌钱多啊,反正这房子肯定是要盖的,这钱谁赚不是赚啊,我们跟圣上可都是一家人,我们赚去总比外人赚去强吧。”
秦浩暗暗撇了下嘴,心道一样个屁,有了洛阳的前车之鉴谁不知道房地产是个好项目,其实这房地产本来是拉动国民经济的神器,尤其是地方官府,一千年后哪个地方官府不是靠卖地过日子的,如果不是这些王爷们出手,哪怕是当朝国公或者宰执,扬州的地皮也得炒到天上去,最后来投资的当然也能赚到钱,但无疑不会太多,大头还是朝廷的。
可是要是大唐王爷地产团出手呢?这地皮不白送就算是这帮玩意有良心了。
有心想拒绝吧,可是一抬头看着李孝恭那笑眯眯好像人畜无害的样子又觉得不敢,回头一瞅身边莫名其妙就变得柔情似水了的李欣吧,又觉得不忍心。
于是乎,当秦浩走出河间王府大门的时候,早就已经叛变了,一千年前和一千年后都差不多,领导干部都是这么被拖下水的。
结果,等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好久都想不起来鸟他的李渊却派了人来找他了,说是去宫里打麻将。
这还有啥好说的?秦浩安奈住了满肚子的疑惑,随着小太监进了宫,就看见李渊,裴寂,萧瑀,笑眯眯地瞅着他,正好三缺一,只是三人那眼神怎么看都跟大灰狼看小白兔似的。
果然,不一会功夫,裴寂便连着输了好几把,还都是输给秦浩了,唉声叹气地道:“唉~”
李渊配合问:“咋了?才输了这么点就不高兴了?”
“太上皇,您是了解我的,我当了十年的尚书仆射,三年的司空,从不敢干那贪污的事儿啊,我们家是大族,这您是知道的,只是这大家族开销也大啊,家中几百个孩子要读书,这可都是钱啊,就我那点俸禄,以前在朝的时候还好,可现在,这不是坐吃山空么。”
呵呵,秦浩已经连吐槽的心情都没有了,且不说你丫正一品的退休金有多少,特么的小半个河东都是你们家的你特么跟我说你们家没钱?
边上萧瑀也欠了吧唧地道:“谁说不是呢,太上皇,我和玄真兄其实也差不了多少,虽说萧家不比裴家吧,可那也也是大户啊,唉!这一天天人吃马喂的,快连玩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