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要是换个资历再差一点的,那帮人都敢在开会的时候打牌。你能想象类似于岑文本这样的书生,指挥李勣这样的名将干活的场景么?反正秦浩是想象不出来。
这跟能力关系都不大了,纯粹是资历的问题。
鬼使神差的,在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俩人异口同声地道:“要不。。。。还是找房相拿个主意?”
得,好容易上面的这位下去了,下面的不想着出头,还得想着把人给请回来。
于是秦浩命人挑了点贵重礼品,亲自登门去找房玄龄去了。
别说,秦浩这还是第一次来房玄龄的府上拜访,毕竟他们之间差着辈呢,平日里俩人接触更多都是公事,全是在宫里面解决的,这次来了他们家,才知道什么叫门庭若市。
房府门口,送礼的都排着长长的队,全是听说他被罢相后来慰问的,都说人走茶凉,怎么他这一走茶还开了呢?
秦浩自然是不会跟他们一块排队的,拎着礼物就往前走,有些外地来的不认识他的,见他年轻以为是个不懂规矩的,居然还呵斥他,感觉被身边的京官给拉住了,开玩笑,这位爷疯起来侯君集的腿都敢往折了打,还特么守个毛的规矩。
来到门房处,秦浩也不做声,就这么看着门房特谦逊有礼的装哔,房家的门房自然是彬彬有礼的,可再彬彬有礼的人估摸着也被这些人给惹的有点烦了,因此这门房虽然也不嚣张,却也有点不耐烦的情绪。
“大人怎么称呼?”
“鄙人兖州司马陈皮,六年前蒙房相拔擢,深感知遇之恩,听闻房相如今闲赋,备了点薄礼,特来探望。”
“多谢大人,大人有心了,可有名刺?”
“有,有。”
“好,我家大人今日身体不便,不方便见客,就不请大人进去了,名刺和礼物,我会给大人的。”
“有劳,有劳。”
说着,堂堂一州司马,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纸钞来,硬塞到了这门房手里,好像人家收了钱,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一样。
都说宰相门房七品官,看来果然是不假,这让秦浩不禁感慨,同样是宰相,怎么这房玄龄和魏徵的差距就这么大呢?他那门口别说排队了,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送礼的,除了管的事情不一样之外,恐怕也跟师娘动不动就把东西往外撇有关吧。
看来回去以后自己也得培训一下门房了,好歹以后自己也是宰相了不是。
见前面那人走了,秦浩拎着自己的礼物往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