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还不是照样可以挡住满清鞑子入关?盘算着,在苏淮院连续奋战三天三夜疲劳过度的张大少爷逐渐进入了梦乡……
打定了主意不去淌熊廷弼案这道浑水,接下来的两天里,咱们的张大少爷就彻底清闲了下来,每天只是领着张石头在京城里到处游玩,欣赏京城风光,等待考场榜。虽说期间张石头不断催促张大少爷去探望熊瑚兄妹,早些想办法熊瑚主仆弄回家中为妻,但咱们的张大少爷根本置之不理,每天只是吃饱了玩,玩累了睡,东游西逛的吃喝玩乐,倒也找回不少前世担任公务员时的感觉。
这一日正午过后,张大少爷主仆来到北京什刹海,准备欣赏燕京八景之一的银锭观山风光,谁曾想这对活宝主仆刚刚上到银锭桥,还没来得及欣赏湖光山色,桥的另一边就是一阵喧哗骚动,大堆游人飞快象蚂蚁一样聚了过去,张大少爷心知定是有事,便也领着张石头凑了上去。
挤进人群一看,却见一帮子家仆打扮的人正围着一个儒衫长袍的中年书生乱打,口里还乱骂不止,“小杂毛,吃了豹子胆了,敢拿假画到当铺骗钱?爷我揍死你!”那二十多岁的书生则死死抱着一个卷轴,一边躲闪着毒打一边委屈的大喊,“这副王摩诘的《雪溪图》是我的家传之宝,不是假的,是你们不识货!”
“原来是拿假画去骗钱被现了。”张大少爷看出名堂,可目光一转间,张大少爷却又现情况有些不对——打那青年书生的人全是家丁打扮,并不象是当铺伙计。不过虽然看出了这点不对,咱们的张大少爷却一向懒得管闲事,只是躲在人群中看热闹,谁曾想该来的麻烦始终都逃不过,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中年书生不堪毒打,竟然强忍着疼向张大少爷这边冲了过来,那十几个家丁也是嚎叫着追了过来,人群纷纷避让间,那中年书生走投无路,居然又将身藏到张大少爷身后,嘴里还叫道:“请兄台救我。”
“你又不是我大舅子,我干嘛要救你?”张大少爷心中有气,正想把那书生推开,那十几个家丁已经将张大少爷主仆和那书生包围。其中一个为的家丁指着张大少爷的鼻子骂道:“小杂种,不想死就给老子滚开,否则老子连你一块揍!”
“操你娘的,你骂谁?”无缘无故挨骂,张大少爷脾气再好也按捺不住了,将手中春宫画扇一合,往手心一拍,指着那家丁的鼻子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不仅行凶伤人,还口出恶言,辱骂无辜路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大路不平旁人铲,少爷我今天管定这个闲事了!”
“好!”围观的人群中爆出一阵热烈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