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等人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紧跟着张大少爷冲向徐家庄。
另外找地方匆匆洗了脸,重新整理好衣冠,张大少爷一行步行进入了徐家庄,借着天黑前的最后一点余光,顺利的找到了外表普通平常的徐光启宅院门前。张大少爷亲自敲响院门时,院子里出来一位白苍苍的老者,身着粗布长衣,满脸的焦黑。似乎刚从厨房生火出来的一样,那老者打量着张大少爷问道:“这位公子,你找谁?”
“敢问老伯,这里可是前任河南道御史徐光启徐大人的府邸?”张大少爷彬彬有礼的抱拳问道。那老者点头称是,张大少爷大喜又行礼说道:“那烦劳老伯通禀一声,就说晚生山东临清张好古求见徐前辈。请徐前辈务必赐见。”
“山东临清?张好古?莫非你就是新科探花、奉旨出使江南筹款赈灾的钦差张好古?。那老者十分惊讶的问道。张大少爷一楞,正要问这老者为什么知道自己时,旁边却响起一个尖锐的惊叫声,“湘妹,就是他!就是那个穿青袍戴方巾的淫贼偷看你洗澡!”
“不会吧?”张大少爷叫苦不迭。扭头看去时,却见两名英资飒爽的女子各拿着一柄仿佛巨大镰刀的白杆长钩,正在怒气卑冲的瞪着自己。其中一名年龄稍稚的红衣少女身材修长,个头比中等自材的张大少爷还要高出不少,两条美腿又细又长。十分诱人,颇是秀丽的粉脸却涨的通红,冲张大少爷挺起白杆长钩。愤怒的向另一名女子问道:“嫂妓。你看清楚了,就是这个淫贼偷看我?”
“不错,就是他!”另一名女子点头。那红衣少女顿时怒吼一声。白杆长钩迎头砸向张大少爷的脑袋。“淫贼。受死!”
老天爷也真是不长眼,恶贯满盈的张大少爷来到这时代后就遇到两次危险。上一次是有熊瑚在旁边,结果救了张大少爷一条小命,这次再遇危险,结果又有锦衣卫十三太保之一的肖传守在旁边,所以那红衣少女的白杆长钩还没钩到张大少爷脑袋。肖传的绣春刀已经架住了她的长杆钩。刀钩相交,肖传的绣春钢刀竟然没有削断的红衣少女的白木长杆。那红衣少女毫不迟疑,长钩就势一拖。铁质长钩复又去削肖传手腕,度快得几乎不敢想象,肖传也不犹豫,一个就地打滚躲开铁钩,绣春刀复又去斩的那红衣少女的细长美腿。不曾想那红衣少女的手中白杆长钩忽然钩头后仰,杆尾里面砸向肖传面门,也是直到此玄,肖传才现那支白杆长钩的杆尾竟然还装有一个铁环,铁环带风,如果砸在脸上至少就是颊骨粉碎。措手不及之下,肖传飞快收刀去戳铁环,刀尖侥幸插入环中出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