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谁是谁非,肯定真相大白。”
袁崇焕和金启惊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彼此交换一个眼色时,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恰在此时,又有一名亲兵进来禀报,“督师大人,朝廷派来传旨的公公到了,说是关于辽东巡抚喻大人的事。”高第知道肯定是罢免喻安性的旨意到了,不敢怠慢,赶紧起身说道:“快,随我去迎接钦差,再派人去给喻大人送信,请他也去迎接。”说着,高第又向袁崇焕和金启保问道:“袁大人,金大人,你们去不去?”
“卑职们是宁前官员,就不去了。”袁崇焕那还有心情去拍传旨太监的马屁,只是一口拒绝。高第性格软弱随和,也不计较,只是点头道:“好吧,那你们在这里坐着稍等一会,本官去去就来,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高第领着亲兵出去了,金启保的脸色则更难看了,胆战心惊的向袁崇焕说道:“大人,想不到张好古那小子那么狠,竟然又是封帐又是抓人,要是朝廷核查帐目的官员到了锦州,那袁崇焕板着脸不说话,沉默半晌后,袁崇焕忽然膘见了高第书案上那封张大少爷刚刚。送来的书信,看看左右无人,袁崇焕便壮着胆子过去拿起张大少爷的书信,打开与金启保共同观看。
张大少爷在给高第的信里当然不会有什么隐瞒,所以只看得几眼,金启保就立即醒悟过来。低声惊叫道:“用反间计争取修横锦州城防的时间?张好古那条小阉狗不是叫嚷要攻打海州吗?怎么反而全力加固城墙?还让高第光喊运粮口号不动弹?他到底是想攻城还是想守城?”
“我们可能都被张好古和高第耍了!”袁崇焕是何许人,怎么可能蠢到金启保的地步?所以只匆匆看得一遍,袁崇焕的黑脸就气成了白青,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条小阉狗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进攻,只是想守住锦州,可是锦州城墙破旧,需要时间修缮加固,所以他就和高第故意演了一出戏,既骗了我们,更骗了沈阳的建奴,让建奴贪图高第给他送去的军需粮草,所以按兵不动给他腾出了修城时间!掉哪妈!这阉狗不仅比老子想象的恨,也比老子想象的阴啊!”
“袁大人,那怎么办?要是那条小阉狗在锦州打了胜仗挡住了建奴,那锦右屯粮的事,不是更危险了?”金启保一阵天旋地转,脸色苍白着问道?袁崇焕铁青着脸不说话,脑海里却在紧张盘算,而金启惊也是狗急跳墙,灵机一动说道:“袁大人,要不我们这样,干脆把张好古的打算偷偷泄露给建奴,建奴一旦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立即攻打锦州,锦州城只要一被建奴攻破,锦右屯粮的事,朝廷也就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