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范永斗富可敌国。张大少爷没当上宣府巡抚或者宣大总督之前,也不想把这个大便宜让给别人范永斗能够坐大,朝廷里和地方上没有官员参与那是梦话。得罪这么多官员去给别人做嫁衣,张大少爷可不会去干这样的撒欢事。而王登库也迅回过神来,敢情这位抚台大人除了想收拾范永斗之外,还盯上了范永斗家产一撒尿搏鼻涕,两头不误啊。不过王登库的也早盼望着和张大少爷做一笔大买卖。忙说道:“抚台大人,那这样。你去对付公公说一下,把范永斗的这笔买卖让给草民做,不管范永斗开多少价,草民都加半成,另外再孝敬抚台大人五千两银子,保管不让抚台大人吃亏。”
“这家伙来蓟门,果然还是冲着别的东西来的。”张大少爷心中冷笑,嘴上疑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官劝付公公把这笔买卖转让给你,你还占便宜了?”
“抚台大人,你仔细想一想啊王登库哭丧着脸说道:“草民接了这笔买卖,和抚台大人你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炸了,还敢把抚台大人你的机密泄露出去吗?还有。草民出的价格高了,付公公和抚台大人分的银子也就多了,抚台大人你高兴,付公公也高兴,以前那些小矛盾。不也就没有了
“这个,”。张大少爷终于有点动心,迟疑着问道:“你知道付公公和范永斗的这笔交易有多大吗?你敢加半成。你出得起这么多银子么?”
“敢问抚台大人,这笔买卖有多大?。王登库试探着问道。张大少爷狞笑答道:“两百支新式火枪。五百两一支,一共十万两银子”。
“五百两银子一支?这么贵?”王登库到吸了一口凉气,十万两银子加半成,那就是十万五千两,这可是王登库的大半个身家了。张大少爷冷笑道:“吓着了吧?本官在火器库的眼线可是说了,昨天晚上范永斗的人到火器库看货的时候,可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马上就一口气要了两百支!象你这种小角色,还想和本官做大买卖?”
“十万五千两,就十万五千两!”王登库把牙一咬,心说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大不了少赚一点,先恶心一把范永斗和保住老命再说!王登库咬着牙齿说道:“抚台大人。烦劳你去对付公公说一句,十万五千两银子,这批货我吃了!草民再另外孝敬抚台大人五千两银子!”
张大少爷没有立即答应,三角眼乱转了许久,张大少爷才站起身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敲起二郎腿摇晃着说道:“王掌柜的,这备说来。你是很有诚意和本官这笔买卖了?”王登库哭丧着脸答道:“抚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