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这点你肯定?把伤口的肉都挖出来,就算能救回来命,这些伤兵一时半会也重新上不了战场了。”
“肯定。”阿敏郑重点头,解释道:“这点我是从疯狗军俘虏那里拷问出来的,镶蓝旗和疯狗军交手的时间早,上次在锦州时图伦就吃过这样的大亏,所以我留了一个心眼,一直想找出原因。昨天从笔架山突围回来的时候,疯狗军一直把我追杀到了杏山,在战场上抓到一个重伤的疯狗军战俘,好不容易才从他嘴里掏出了这个消息。”
“那就这么办吧。”代善叹了口气,转向旁边的巴喇玛喝道:“去,把你伯父的话带去给郎中,能救多少将士回来就救多少吧。”巴喇玛点头答应,匆匆领命而去。代善这才向阿敏招呼道:“老2,过来坐吧,对了,还没问你这么晚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镶蓝旗牛录编制的事?阿玛病倒后就一直没见我,多的我还不敢做主,先给你补充五个正蓝旗重新整编出来的牛录如何?”
“伯父傍晚时接见了我。”阿敏沉声说道:“二哥,有时间没有?我有些事想和你单独谈谈。”听到这话,代善先是一楞,又看到阿敏那严肃的神情,代善会意过来,忙向阿敏使个眼色,又向在场的建奴将领交代几句,让他们自行处理余下事务,这才把阿敏领进了后帐,阿敏的两个铁杆帮凶弟弟图伦和瑙岱则守在了后帐门口,不让外人随意靠近。
进到后帐,代善先是把亲兵全部赶了出去,又亲自给阿敏和自己各自倒上一碗奶茶,这才坐到阿敏对面,捧着奶茶问道:“二贝勒,有什么事说拔,是不是今天傍晚阿玛召见你的事?”说这话时,代善心里简直算是郁闷到了极点了,身为摄政贝勒,父亲不仅不接见自己的求见,反而召见一个侄子,这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二哥,在我告诉你伯父召见我时生的事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阿敏很会卖关子,也很会演戏,很严肃的向代善问道:“二哥,你到底打不打算继承伯父的汗位?”
“砰!”代善手里的奶茶碗砰然落地,摔得粉碎,白色的奶茶汁也溅满了代善的裤子,但代善仿若未觉,只是死死的盯着阿敏,一字一句问道:“老2,你为什么要我这问题?”
“不要问我为什么要问这问题。”阿敏摇头,严肃说道:“现在我只想问你,堂兄,你想不想当下一任的大金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说实话,说心里话。”
“老2,你到底什么意思?”代善益糊涂,凝视阿敏严肃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