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厂自己和一半属于东厂的镇抚司外,可还没有那个衙门敢这么嚣张跋扈的进东厂抓人如果让这些漕运上的臭丘八在这里把林武给抓走了,以后东厂的面子还往那里搁?而废信王朱由检巴不得看到这样的景象,马上更加气势汹汹的吼了起来,“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信王……,钦差大人。”宋金向朱由检拱手,不卑不亢的说道:“敢问钦差大人,我们东厂番子犯了什么罪?钦差大人为何要抓捕于他?东厂专替朝廷缉访刺探谋逆妖言大奸恶,个个身负重任,钦差大人你如果拿不出真凭实据就想把人带走,那咱家可不能答应。”
当年张大少爷奉旨查抄信王府时,宋金也在现场,所以朱由检认识宋金,也对宋金这个狗少走狗恨之入骨,现在仇人见面,自然也是格外眼红。当下朱由检冷哼一声,大模大样的说道:“本钦差既然敢进东厂抓人,当然有真凭实据据查,东厂番役林武,涉嫌参与大皇子遇刺一案本钦差肩负皇命,专职调查此案,当然要将林武逮捕归案,审问口供”
“那么敢问钦差大人,番役林武又如何涉嫌参与大皇子遇刺案了?”宋金继续问道。朱由检阴阴一笑,答道:“根据本钦差严密调查,这个叫林武的东厂番役的堂伯的亲家翁的表兄,就是刺杀大皇子的乳母林素素隔壁邻居马河本钦差怀疑,这个叫林武的东厂番役,利用这层亲戚关系,参与进了大皇子遇刺案,所以本钦差要把他抓回去审问”
“林武堂伯的亲家翁的表兄,是刺杀大皇子凶手的隔壁邻居?”宋金和在场的东厂番役个个目瞪口呆,头一次发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办案比自己们还黑那边被漕兵按住的林武更是张口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疯狂大叫道:“冤枉啊宋公公,钦差大人,我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我家还有一个什么亲戚,竟然是刺杀大皇子凶手的隔壁邻居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连见都没见过那个什么堂伯亲家的表弟啊宋公公,你要救救我啊——“”
“冤不冤枉,到顺天府说去带走”朱由检狞笑着一挥手。宋金震惊过后,赶紧又拦住罗大千的漕兵,愤怒叫道:“荒唐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唐这么远的亲戚关系,怎么可能扯到林武身上?先别说林武的那个什么亲戚只是凶手的邻居,就算他那个亲戚就是凶手,要被诛九族,这么远的亲戚关系,依大明律也不可能牵连到林武的身上吧?你这是……,这是信口雌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少废话本钦差这是奉旨办案,不要说一个小小番役了,就三公九卿,六部堂官,本钦差也有权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