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广济河边一个昏暗的小巷。
刚刚穿上裤子的陆明,随手把衬衣耷拉在了肩上就出了门,看了眼隔壁两个房间。
抽出一根深喜,靠在河边的围栏上,享受着难得的贤者时间。
前不久,一直和他关系不错的两个老乡,发现了他偷卖学习机的事,为了不被捅出去,陆涛就把他们俩也拉下了水。
现在每晚出来,他们三个人,在不同的地方摆摊,一晚上也能卖个3-4台。
钱虽然少了,可人也轻松了。
现在九点不到,就能卖完回来享受一下。
他最近也换了好几个娘们儿,也不知道是谁不干净。
不过他找半掩门儿的赤脚医生问了,听说用点消炎药就能好。
实在不行,就明天再去拿点药。
只是可惜,用不了多久,这个厂就待不下去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三个拿得有点多。
前前后后也差不多,倒卖了30多台,A3,P2的都有。
算下来也赚了几千块钱,是时候跑路了。
免得那一天被厂里查出来,就脱不了身。
陆涛想着事,一根烟还没抽完,两个老乡就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看着还在穿衣服的两人,陆涛决定了,在干几票,他就闪人,至于他们两个,还是留下来顶缸吧。
然而等两人刚走近,陆涛还想聊聊今天的收获。
十几道强烈的手电灯光,就从四周亮起。
“警察办案,全部人不许动。”
三人还没看清楚人来的方向,就被几个穿制服,带袖章的联防队,直接扑到在地。
猛烈的扑击,让陆涛重重摔到在了地上。两颗门牙,当场磕掉,咸咸的鲜血,瞬间充满了口腔。
“不许动,全部不许动。”
四周嘈杂,动静挺大,一个大大的机器,直接怼到了他的脸上,对着他一阵拍摄。
里屋衣衫不整的女人,也被联防队带了出来。
被死死按在地上的陆涛,心中一片混乱。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到不是怕嫖被抓,大不了关个15天。而是担心厂里的事情会掩盖不住了。
调换的货物,一直是他在亲手负责,可只要换了人,很快就会露馅儿。
然而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处理厂里的事情。
刚被从地上抓起来,就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