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琴气急败坏的拿起案新添置的青花瓷花瓶重重地摔在了地。
周妈拉拽着她说道:“雅琴你消消火,千万不可因小失大啊。”
陆雅琴哭着喊道:“我做什么他都看不到,他还当我是他的妻子吗?我甚至连一个下人都不如,我在他面前是个空气。我亲手为他准备的糕点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也从不和我说话,难道我是死人吗?……呜呜……”
“何必自讨苦吃?你已经嫁进来了娘的心愿也算达成了,至少你这辈子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还想奢求什么?”周妈讽刺道。
陆雅琴恶狠狠地瞪眼道:“你以为我嫁进来了安全了吗?我只是个妾,随时都可能被休掉。”
周妈提议道:“容我提醒你一下,在你没怀少爷的骨肉之前,的确地位不稳。”
陆雅琴悲伤的大喊道:“我怎么怀?他连碰都不碰我一下。”
周妈说道:“他不碰你不有人碰你吗?你干吗一直吃避孕药?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肚子里究竟是谁的骨肉呢?”
“想得太简单了,樊剑不是傻子。”陆雅琴冷笑道。
周妈笑道:“那设个局引他钩不好了,以前你又不是没做过?”
陆雅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两个月后
翁母开心的宣布道:“剑儿,雅琴终于有喜了,娘真是太高兴了。”
樊剑厌恶的看了陆雅琴一眼,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周妈笑道:“老夫人,据大夫说少奶奶刚有一个月的身孕,算了算时间呐恰好是前两个月七夕节那日少爷留宿少奶奶fangjian怀的呢。”
老夫人眉开眼笑的笑道:“嗯,一想到我快要抱孙子了我开心不已,雅琴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养着,饮食我会叫人多加注意的。”
老夫人又转脸对着樊剑说道:“剑儿,既然雅琴也怀孕了,我看你可以搬回房间睡了?”
“不必,我一个人睡惯了。”樊剑拒绝道。
“你这孩子……”
樊剑微眯着眼睛,复杂地看着陆雅琴。
关于那日他确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他只记得意识里曾产生了怪的画面,后来记不清了。
陆雅琴是个医术高明颇懂药理的女大夫,要想耍些手段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书房里
樊剑开口道:“芳草,我要你去帮我监视一个人。”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