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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们不会笑，强行表演一般。
车内的气氛，诡异而低沉。
“他们才是假的！”
衣袖下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捏紧。
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总感觉不对劲……知道了，是陌生感。
尽管和辜飞、彭燕燕刚认识不久，但聊了一路，大家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带着一种亲近和信任。
而眼前的“几人”，一点这种感觉都没有。
张振、赵乐就更不用说了，诡异的像是尸体一样，只会干笑，眼神中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原因，要么，他们已经被人夺舍了，要么……自己彻底陷入了梦境，无法清醒。
将内心的恐慌割舍，杨毅恢复过来，压低声音道：“赵乐，昨天你在微信上说，要请我去【好聚来】吃他们特色的醋溜空心菜，咱们是等郝队长来了后，大家一起去，还是单独约时间？”
一双大眼眨了眨，赵乐略带妩媚：“当然是单独约了……”
“好啊！”
杨毅心脏沉入海底。
确定了。
是假的！
他根本没和对方在微信中，约过吃饭。
继续微笑，转头向后看去：“张振，你和校花发展到哪一步了？跟我说实话，昨天吃饭，牵手没？”
张振挠头，脸上露出憨厚之意：“还没呢，校花嘛，你也知道，多高傲啊，我们只是简单吃饭，牵手……只能等等了。”
“你可要加油啊！”
杨毅再次觉得冷汗直冒。
校花都已经死了，约的鬼吃饭？
果然，这位也是假的。
剩下的两位，不用测了，肯定也知道不正常。
内心紧张，左臂搭在打开的车窗上，下意识的向左看去，远远地山路上，跟踪他们的路虎车，同样在快速前行。
“嗯？”
杨毅突然愣住。
因为……天空的镜面中，那辆车的倒影，清晰的映照在倒悬的山峰上方，沿着满是石子泥土的道路，急速前进。
不对！
对面的车不是看不见镜像吗？
怎么出现了？
意识到什么，杨毅情不自禁的从车窗探出头去，看向自己的正上方。
镜面悬浮，远山倒挂，山路笔直修长，哪有汽车半点影子。
杨毅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