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赶来,这是我的问题。反而我非常感谢你老马能够在这里等着我。这样,交易完你就别走了。在这开封我做东,请你老马喝酒。”
马克洛夫连连摆手道:“不,不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必须跟着飞机回去。下次,下次我一定与端午同志把酒言欢。”
“马克洛夫同志,可以卸货了吗?”
正在这时巴普诺夫站在飞机的后舱门处喊道。
“可以了,可以了。”
马克洛夫接连应了两声然后这才与端午道:“端午同志,我们来看看武器吧,我跟你讲,都是好东西。有些武器,我们苏军都没有列装呢!”
“噢?”
端午饶有兴致,便与马克洛夫并肩而行。只是这走着走着,端午额角的汗就流下来了。
他的身上多处刀伤,而且尤其是胸口的刀伤非常深,按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移动更别说走了。但是端午却一直与马克洛夫有说有笑,并且陪着马克洛夫快走。
所以显而易见,马克洛夫还是心急的。
但是快步走,端午的伤口却愈发的疼痛难忍,于是仅是十几步的路程,端午的额角便现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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