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裴父慌忙起身,又要下跪,这可是州牧公子啊,那可是星星月亮一般的大人物啊!更何况还听说州牧公子飞扬跋扈,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可千万别……
韩彬赶紧起身扶住裴父,心中不禁暗自叹了口气。
要说这古代农民就是朴实,自己现在的身份虽然真的是韩馥之子,可自己就随便这么一说,他们居然就信了。
这要是放到现在社会,谁要是说我是某某省生长的公子,对方少说也得回敬一个我还是国家主席的女婿之类的话啊!
“裴大伯!现在冀州牧之位被袁绍施诡计窜得,我父蒙冤而死,我欲在梁山举兵,反攻冀州,为我父亲报仇!裴荣天纵之姿,定能在梁山助我一臂之力,望裴大伯万万不要拒绝!”韩彬双拳紧抱,一脸的真诚。
“唉!”裴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韩公子!不是我裴建不晓得事理,按理说我们受韩公恩惠这么多年,韩公这一死,我们多少也应该出点力。但是……唉……”
裴父渐渐的说不下去话了。
韩彬把疑惑的目光便投向了裴荣的母亲。
裴母一见韩彬看了过来,也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韩公子,不是我们不想让荣儿出去拜师学艺,而是我们一家实在是受了这拜师学艺的伤了!”
“愿闻其详!”韩彬拱手说道。
“那还是在十多年之前,我和裴荣他爹刚成亲没多久,我便生下了一个孩子,取名叫裴仁。这孩子从小就生得虎头虎脑的,力气也大得吓人,两岁的时候就能一个人打六七个五六岁的孩子。后来渐渐的,就没人愿意和他玩了,我们夫妻也因为这孩子的事情,被邻里乡亲渐渐疏离了。”说起陈年往事,裴母的脸上始终都挂着一丝眷念之色,显然是对他们那个名叫裴仁的儿子非常怀念。
“就在仁儿刚满三岁那年,我家门口来了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那道士就站在我家们口看了仁儿一眼,就说要仁儿根骨惊奇,将来定是万中无一的猛将,非要收仁儿为徒。我们夫妻二人也是不舍,但一想到那道士说我儿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代猛将,辅佐君主成王霸之业,也就把那份不舍收了起来,让那道士把孩子抱走了。”
“可这一抱,就是十五年啊!直到今日,我们的这个孩子,也是没有一点消息!我们实在是不敢让荣儿再去拜师了!”
听了裴母这样一番话,韩彬点了点头,也算是释然了,怪不得不想让我把人领走,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