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虽然说他和周牧言的母亲离了婚,但是他活了大半辈子,可就周牧言这一个儿子,现在儿子以省状元的成绩考上大学,这也就意味着以后给儿子铺路要更加顺当一些。
像是周牧言这个年纪,有一点愤世嫉俗,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下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也应该明白,父母努力了一辈子,就是希望子女能轻松一些。
“我本是希望他学政法专业,可是偏偏这小子和我一样是个轴脾气,一定学建筑,倒是要麻烦棠之你以后要多照顾了。”想到这里,周国伟对陈棠之说。
周国伟大学读的政法,所以身边的朋友同学大多都是政法口,也只有这个小师弟,现年三十多岁,不知道阴差阳错,被分配到了这里管校务工作,事实上周国伟和陈棠之并不算太熟悉,是周牧言确定来南大读书以后,才联系上的。
饶是如此,那一份校友情还是在的,周国伟的那个圈子,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凡想搭上话也都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听了周国伟的话,陈棠之笑呵呵的答应着,点头道:“言言是师兄的孩子,就跟我自己的孩子是一样的,我既然在这,那肯定是不会让自家的孩子受委屈。”
陈棠之这么说,周国伟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陈棠之又问了周牧言的政治面貌,还有师兄以后对孩子的规划。
周国伟说,本身想让孩子走政法这条路,但是孩子不愿意也是没办法的,只能想着往规划口子走了。
陈棠之道,现在国家正是建设的时候,规划建设这方面需要大量的人才,言言既然选择建筑,想必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老一辈子思想比较传统,总觉得体制内比什么都重要,饶是周国伟现在已经从体制内出来,单单挂了个顾问院长的职衔,但是也是把体制看的比什么都重,周牧言肯定是没想过进体制的,但是父母却一直在往那方面规划,先加入组织,然后在大学的时候,把履历填写的丰富一些,对以后的帮助总归是有用的。
校务这方面周国伟不懂,只让陈棠之看着办就好,而陈棠之也满口答应,言言既然来这里了,不仅是师兄的孩子,也算是我的学生了。
就在两人相谈尽欢的时候,有学生敲门。
两人及时收嘴,陈棠之推了推眼镜:‘请进。’
肖扬恭敬的走了进来:‘陈主任,这是开学以后,要在校报上刊登的文章,您看一下。”
陈棠之哦了一声,接过文章,肖扬站在一边恭敬的等候着,陈棠之没有去看肖扬,一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