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诺诺摇了摇头，说道：“不过路明非跟我在水下的时候，跟我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昂热问道。
“他说杨聪说跟他做过交易。”诺诺说道：“而交易的内容便是路明非支付杨聪一些血液，而杨聪可以帮助路明非完成他想要的。”
“那路明非有没有跟杨聪做过交易。”昂热接着问道。
“他说就做过一次。”诺诺说道：“不过他也吸过我的血，而他在吸血之后，的确是会发生一些变化。”
“嘶。。。。”昂热倒吸了一口凉气，靠吸收其他的龙族血液来提升血统的纯度，这个昂热从来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
一直以来，他都只觉得提升血统纯度也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通过龙化。
但是这个危险与利益是成正比的。
而且按理来说，提升了血统，会越来越像龙族，但是昂热却没有发现杨聪任何不同。
他也都只是觉得是杨聪的血统太纯了，所以才会这样，
但是现在想来，当初杨聪要康斯坦丁的骸骨，估计也是想要吸收康斯坦丁的血。
不过杨聪在吸收之后，昂热也是看过了杨聪的，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同。
与寻常龙化提升龙血纯度之后十分爆裂不同，杨聪就显得十分正常，像一个人类。
“你知道杨聪真正的言灵是什么么。”昂热问道。
“言灵：镜瞳。”诺诺说道：“将一定范围内使用的言灵复制过来，成为自己的言灵。”
“这个我知道，我们学院里面还有一位是这个的。”昂热说道：“而且这个你还认识，零，不过我很好奇，按理来说，言灵：镜瞳也是有限制的，但是杨聪好像是没有限制吧。”
“对，他说他只要是复制了的，就可以永久存在。”诺诺点了点头，说道。
“嘶。。。”这让昂热不禁再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真的按照这样说，那估计他的言灵也已经被杨聪给复制了。
而且算起来，楚子航的估计也已经被掌握了，凯撒的也一样，现在都不知道杨聪到底掌握了多少个言灵。
“校长，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诺诺说道：“而且你答应我的，要保密。”
“嗯，这个我知道。”昂热点了点头：“毕竟杨聪也是我的学生，校董会那些人永远都只是坐在那只知道说的，我与那些人不对付，而且我也知道，杨聪能够跟你说这些，也是相信你，所以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