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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我还有个要求!”瑞萱说道。
“亲家母尽管吩咐!”梅三叔公回答道。
“我不能让我妹妹和梅霞就这样,带着那些畜生的污秽走,我要还她们清白之身,为她们~剖腹洗肠!”瑞萱说的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此语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猛然一惊。
所有目光都集聚在梅三叔公身上。
梅三叔公心里也是猛地一震,尽管他年过7旬,阅历丰富,但瑞萱刚才所提的要求却闻所未闻。他没有马上回答,深邃的目光在祠堂上祖先画像和牌位间逡巡,似乎希望从祖先那里寻找答案。
突然,他的眼神停在了镌刻在祠堂柱子一副对联上:“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梅三叔公似乎心有所悟,他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猛地一顿,似乎下定了决心:“那就有劳亲家母了!”他转向瑞萱,抱拳拱手:“我替梅家列祖列宗谢过大太太!”说完这些,他转身面对梅家族人:“梅家族人、仆人都听着:今天的事,一切责任由我承担,与鲁家太太无关;从此刻起,梅家一切人、财、物,全听由鲁家太太调遣,不得非议!”
“多谢三叔公深明大义!”瑞萱胸中似乎常常吁了口气,马上恢复了平日里干练本色:
“鲁哥,迎娶媳妇的事就麻烦你了!还有,为为新媳妇准备一副棺-,不,打造—所上好新房!”
“梅成,去请‘仁和堂’贺老神医,就说鲁家、梅家共同有请!”
“梅香、鲁嫂,去烧两大锅热水,水中放上艾叶;准备两只大木桶,两只小木桶,10条白毛巾,两丈白绫~还有,去买一只新围裙,两把新剪刀、新菜刀!一打大缝衣针!”
“三叔公,请你和所有人员都退出祠堂!”
2一切准备停当。
瑞萱系上围裙,先缓缓解开覆盖在瑞蕙身上的白绫。只见瑞蕙依然全身赤裸,双目微开;丰润白皙的胸部、肩部留有不少牙齿血印,重重叠叠,应该不只是一个兽兵留下的;大腿内侧有不少青肿淤痕;芊芊玉足上布满点点红色的圆形烫疤,应该是变态鬼子用烟头或香头灼烫后留下的印记。手腕脚踝有深深的绳子勒印,皮肤紫黑,显然,她死前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凌辱,她也做了最后的挣扎和反抗。尽管瑞蕙饱受凌辱和摧残,但看上去身体还是显得那么雪白、圣洁。
瑞萱串串热泪滴落在瑞蕙身上,这是她最亲密无间的、最乖巧可爱的妹妹,几十年来,都形影不离,但现在却已经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