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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人命,一位是典雅端庄的夫人、一位是如花似玉的少女,那么惨烈的离开了人世,难道就只值你一个歉意!”瑞萱不由得怒火中烧。
“当然不是!宪兵队已经将这几个肇事的朝鲜兵和台湾兵关押起来审讯了!”犬川次郎提高“朝鲜”和“台湾”时,语气特别着重了一下。
“哦?”瑞萱轻蔑地瞟了犬川次郎一眼。
“是的,经过审讯,他们对自己犯下的强暴罪行供认不讳。”犬川次郎言之凿凿。
“那贵国宪兵是怎么处理他们的?”瑞萱追问。
“把他们通通押送到前线,让他们充当敢死队,为天皇效忠,为天皇玉碎!”犬川次郎说得毫不脸红。
“呵呵,贵国惩罚犯罪军人的方式的确有点与众不同!”瑞萱不无讥讽地说。
对一个不知道“道歉”两字含义的国家、对一个将无耻当作荣誉的军队、对一个具有撒谎传统的群体,对一群敢于挑战人类底线的政客,瑞萱是真的没有更多的话可说!
“为表示我们最真诚的歉意,也为我们以后的至诚合作,今天我带来了我们日本最名贵的礼物——江户时代的精美官窑瓷瓶!请笑纳。”犬川次似乎很有诚意。
一个背着三八大盖士兵递过来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支祭红梅花瓶。
犬川次郎说:“请夫人赏鉴!”
瑞萱懒洋洋拿起瓶子,首先看了一下尾款,不禁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鄙夷地笑了,又放回盒内。
“小女子常在深闺,所以才疏学浅,竟然不知道江户时代的日本是中国清朝疆域的一部分,因为瓶子的尾款上明确印着‘大清康熙年制’。而且,瓷瓶的款式、风格,是典型的景德镇官窑产品”,瑞萱讥讽地说:“看来这只瓶子也是你们皇军所谓的‘战利品’吧。”
犬川次郎的脸一下红的像猪肝。的确,他犯了一个低级错误。
2“今天‘孩太君’登门,想必不是专程来道歉的吧?”瑞萱不想和犬川次郎聊这些无聊话题,直截了当问明来意。
“当然!今天上门一是为了道歉,二是想和贵府精诚合作,共建大东亚共荣圈,三是有点小事相求!”犬川脸色恢复了平静,接着说。
“请问是什么‘小事’呢!”瑞萱问道。
“皇军有一批粮食,现在存放在大队部那里,因为太潮湿,不利于保存,想借用贵府的地下粮仓!”犬川次郎也不拐弯抹角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