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等着崇祯的问询。
只一会儿间,崇祯皇帝就看罢那份密奏,面无表情地扔到一边,捧起茶呷了一口,不带一点感情地问王承恩:“承恩,你说曹越所禀建奴来袭之事,是否确有其事?有没有可能他为了特殊目的,串唆其他官员一道,慌报军情,以达到不可等人的目的?”
“万岁,这种事,无论是曹越,还是魏大同,还是张安都不敢瞎报,奴婢认为确有其事,朝廷应该严令北京附近的各府州,严加戒备,以免被建奴所攻!”王承恩说的非常肯定。
“你看看这份大同副总兵吴明所呈的密奏!”崇祯皇帝指着案上那份密奏。
王承恩应了声,走过去拿起密奏认真看了看,再放下,露出一副很吃惊的神色。“万岁,大同副总兵吴明竟然上奏总兵曹越要谋反?曹越募集这么多的兵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崇祯皇帝反问王承恩道。
王承恩并没马上回答,而是认真想了想后,这才缓缓摇摇头:“万岁,奴婢认来不太可能。”
“为什么?”
“如果曹越有反意,他夺了传国玉玺,还会呈给陛下你吗?”王承恩很认真地说道:“得传国玉玺者,是天命所归,如果曹越有谋天下的想法,他得了此物,定加以隐瞒,而不会献给陛下。还有,曹越如果真的有谋反之意,他也不可能刚去大同,连脚跟都没站稳,就有些打算,他肯定会等了几年,待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了,这才会有所企图。奴婢所想不多,但觉得就凭这两点,就足以说明曹越不可能现在有谋反企图,吴明所奏定是诬告。至于是何原因吴明诬告曹越,奴婢想不出来。”
“说的甚有理!”崇祯皇帝微微地点点头,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他站起来,背着手又开始踱步:“他在盛京得了传国玉玺,相信知道此事的人不多,即使他私藏不上交朝廷,也不会闹的沸沸扬扬。但他一回松山就告诉了洪承畴,并亲自护送传国玉玺进京。”
“万岁,要不派人严查此事,相信肯定会水落石出,如果吴明诬告曹越,那定要严惩。如果曹越真有此意,朝廷派人严查,也可起震慑作用,待过上一两年,朝廷调其到另外地方任职,那他也就失去了谋反的基础,”说了这些后,王承恩又觉得自己说的过了点,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陛下你觉得呢?”
“说的不错,就依你的建议去办,待一会议事后,朕就委派以员,以劳军名义去大同,顺便调查此事,”崇祯下定决心后,心情也好了一些,重新坐回火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