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在休息两天后,也和孙传庭进行了一次密谈。
两是在秦淮河畔的一处茶楼的雅间内见面会谈,行踪极为保密,不想让人有过多猜测。
“孙老头,我不在南京的这段时间,南京官场上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没有?”曹越喝着茶,淡淡地对孙传庭道:“一会和我说说南京的情况吧,挑重要的说!”
“你想听老夫说说,”同样呷着茶的孙传庭,却未理会曹越的问询,呵呵笑着调笑了一句:“臭小子,表现的很不错,真没想到这次北伐,竟然把建奴打跑了,老实说,老夫可从来没想过,这次仓促的北伐就能将建奴的威胁消除。你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能耐不错,布署很周密,胆子也大的出奇,我服了你。只是你小子,有这样的布置,为何一点口风都不透露给我?怕老夫泄露机密啊?”
“孙老头,你现在才知道我谋略远胜于你啊?”曹越不满地冲孙传庭翻了个白眼,“你别以为自己没能耐,别人也跟你一样!”
这话顿时让孙传庭瞪起了牛眼,“小子,夸你一句你就得意了?哼,你别以为老夫没指挥过战事,我立下的战功也不少的!”
“就你那被流寇满世界追杀的惨状,也好意识拿出来吹嘘?”曹越一副很鄙视的样子看着孙传庭:“当初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不知被流放到哪儿去了。要是你不服气,下次就让你指挥人马,去把李自成和张献忠的流寇消灭,如何?”
被人揭了伤痕,孙传庭忍不住暴怒,一下子站起了身。但马上又坐下,嘿嘿一笑:“臭小子,竟然对我用激将法,我可不上你的当。老夫就呆在南京混日子好了,哪儿也不想去。我也不熟悉你训练出来的军队情况,更指挥不动你的军队。打仗的事以后老夫就不管了,全由你自己负责。老夫可是一把年纪,可不想再在马背上颠簸,把这把老骨头扔在战场上,以后就呆在南京享清福喽。嘿嘿,臭小子,别用激将法,老夫不上当,就算老夫服了你好不好?”
“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就好!”埋汰了孙传庭两句。曹越也很得意,不过他也很老实地把情况告诉了孙传庭:“孙老头啊,其实这次北伐能将建奴赶跑,真的是阴差阳错,事前我根本没想过会是这样。”
“啊?!竟然这样!”孙传庭没料到曹越会这样说,有些吃惊,“原来这并不是你计划中的,原本你并没有想过此战就收复北京?”
“在北伐之前。总以为曾消灭近百万大明军队的建奴,非常难对付。谁知道原本号称天下无敌的建奴。竟然这般不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