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鬼抬棺,就用手机拍了下来,给发到了网上,顿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不过苍南市的警方发现的快,很快就把帖子给删了,这才没有造成更大的影响。
“那个小年轻呢?”我问。
周立河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死了,就在发布视频后的第二天,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家床上,就跟老人家寿终正寝似得,法医也查不出结果来。”
“五鬼报复了。”我拧着眉说。
“仅仅发布一个视频,就被鬼给杀了?”周立河惊讶地看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你貌似还没搞清楚情况,这五鬼是瘟神,也是凶狠的厉鬼,他们抬棺就是为了制造恐怖的瘟疫杀人,你当警察的难道连犯罪心理学都没学过?凶手杀人难道还想被别人提前知道?”
周立河沉思了三秒钟,说:“你的意思就是,因为那个目击者发布了网上视频,致使很多人知道了五鬼抬棺的事情,甚至引起阴阳抓鬼人注意,提前去阻止五鬼抬棺,所以五鬼震怒,杀了那个目击者。”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点点头。
三个小时后,我们总算到了陈平村,一下车,周立河就跑路边吐了起来,就连我也感觉胃里一阵难受。
谁特么能想到,都这年头了,外边到陈平村居然还有一大截土路,这一路开过来,颠簸的要死!
本来一百多公里,开车也就两个小时的事,可硬生生的颠簸了三个小时。
“老陈,好点没?”我说。
“吐,吐死我了,哥们回去就跟上级申请给陈平村修路。”周立河一边说,一边吐着。
我见他都快把胆汁给吐出来了,就走过去拍着他的后背,同时运用尸气进入他的体内,不过几秒钟,他的状况就恢复了很多,也不再继续呕吐了。
“谢谢。”周立河回头对我说了一句,我笑了笑,也没说话,虽然只是小小的露了一手,不过也能明显感觉到,周立河看我的眼神不同了。
我们三个也没想着进村,毕竟这事是五鬼抬棺,一旦爆发,就是祸及全村的大祸,我们这一进村了,说不定就得引起村民的恐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重新上了车,开车的老警员上次就先过来调查了一次,所以轻车熟路,又开了十来分钟,车子停在了山脚下,而在我们不远处,还停着一辆红色牧马人。
“你还叫别的人来了?”我问周立河,就牧马人这身价,绝对不可能是陈平村本地人的,只能是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