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尚剑桥也别无他法,只能叮嘱尚牛津:“不要再传球给他。你自己找机会射门,如果实在找不到机会射门就把球踢到他身上,让他早点受伤,也许咱们就可以换人了。”
尚牛津马上领会了哥哥的意图,重重地点点头。
但让尚家兄弟吃惊的是,黎俊峰的身体素质确实不错,再被尚剑桥和尚牛津“误”踢的几球击中后,他还跟没事人似的大度地拍了拍尚牛津的肩膀,表示他根本没受伤,而且一点儿都不生气。
上半场比赛在一边倒的沉闷中结束了。哨音响起时,记分牌上写着6比1,hang队落后5球。
尚剑桥顾不得休息,径直走到裁判面前,板着脸大声道:“现在我要换人。”
裁判不解地看看他又看看余姜海:“你想换谁替那个9号?”
9号就是黎俊峰。
“他。”尚剑桥用手一指余姜海,“他可以踢。”
黎俊峰和余姜海都愣住了。
余姜海不假思索地断然拒绝:“我踢不了。”
冬一晴皱着眉头又使劲推了半天女卫生间的门,但能“推跑”汽车的冬一晴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女卫的门。门看起来是从里面锁住的。
冬一晴一瞥之下,见旁边的男卫生间里没有人,牙一咬,直接闪进男卫生间。男卫生间里的装潢很简陋,除了一个立柱型洗手池和一个涮墩布的池子外,就只有一个带门的格子间了。
冬一晴用过很多次德国铁路系统的公厕,但像现在看到的男卫生间一样污水横流的却一个都没有。
由于是男卫,冬一晴怕擦裙子时厕所里忽然进来人影响不好,顺手撕了些环保卫生纸就进了格子间。
刚进到格子间里,她就看到马桶中一摊让人反胃的颜色。她只觉得一股恶心从胃里翻了上来,急忙转头,用手捂嘴。
她习惯性地想锁门但惊讶地发现门上的门栓不知去了哪里,只得从挎包里取出一根签字笔卡在门栓的位置上。
她按下马桶冲水器,却没料到水很冲而坑又很浅,坑里的脏水直接溅到她的白鞋上。
她咒骂了一句,赶紧动手擦拭起裙子和鞋子来。
擦了几分钟,冬一晴隐隐听到末班地铁进站的声音。同时她又听到格子间的门外似乎有渐近的脚步声,但脚步声停止时却没人敲门也没人说话,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男卫生间里进来了其他人。
冬一晴以为有人用卫生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