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一直舍不得再买一套职业装。
而车荔子则跟她完全相反,虽然同是实习生,但穿衣风格颇为大胆和火辣,除了每天都要换不同的职业套装,就连每天的发型,化妆,以及搭配的鞋子和皮包都不一样。
一星期五天,她每天都有各种风格的职业装扮,有时高冷范,有时亲民范,有时淑女范,有时又是可爱的学生装。
冬一晴作为一个女生都觉得每天看车荔子的打扮是一种享受。
今天是星期一,公司有例会,所以车荔子穿了一套稳重得体的深咖色职业小西服套装,收身的剪裁将车荔子本来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婀娜多姿。
但现在吸引住冬一晴目光的并不是她的套装和身材,而是车荔子白皙修长脖颈上戴着的一串深蓝色的宝石项链。这串项链跟冬一晴在张英飞别墅里看到的项链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只不过冬一晴拿到的是祖母绿色的,而车荔子的则是海洋蓝。
车荔子还没开口说话,冬一晴已经弯腰从地上把报告捡了起来,态度友好地递给车荔子:“这份报告是你做的吗?”
车荔子瞄了一眼报告,反问道:“这不写着名字呢么?”
冬一晴没理会她口气中的不友好,直接翻到图表那页:“这张图可能有问题。”
“我做的东西都是检查很多遍的,不可能出错。”听到冬一晴说自己做的东西不对,车荔子立刻矢口否认,“而且我是学法律的,我很严谨。”
“我并没说你不严谨,但你确实算错了。”冬一晴指着电脑屏幕里的公式问道,“你算这个指标时用的是这个公式吧?”
车荔子倨傲地瞥了一眼屏幕,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冬一晴的提问。
“如果你用的也是这个公式,那这个公式分母里的两个数字应该是相加,也就是月末数字加上月初数字,而不是相减。”冬一晴顿了顿,“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虽然用的数据一样但画出来的图不一样的原因。”
听到冬一晴指出自己工作中的纰漏,车荔子的脸胀得通红,她恼怒地看着冬一晴:“谁说我算错了?那个指标的计算公式本来就有很多种,你用的是美式的,而我用的是德式标准,不可能出错。”
“不管德式还是美式,”冬一晴不明白车荔子为什么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轻声道,“分母的数字都应该是相减。”
车荔子脸上变颜变色,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摸了下项链,忽然改口道:“飞总让你把今年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