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现了你的脚印。”
“有我脚印我就是嫌疑人?”靳远一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伸手抄起第二牙披萨,“我之前在它家打工,但那老板人太黑所以相处的很不愉快,我就离开了。不过它家一直就不重视消除火灾隐患,所以失火也是早晚的事儿,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跟我没关系。”
“相处很不愉快”几个字立时让董锵锵想起之前在大学外见到靳远那次,当时他脸上好像有些奇怪的淤青,他忍不住又问道:“你跟那餐馆里的人是不是有矛盾?我每次去那儿吃饭他们都跟我打听你,其中一人还跟我说你拿了他们的东西。有这事吗?”
靳远好像完全没听到董锵锵的问题,自顾自地把烤肉、蔬菜、调味汁和米饭粗暴地搅拌到一起,然后连着把几大勺菜饭囫囵吞枣地塞进嘴里,直到董锵锵重复第二遍时他才嬉皮笑脸无所谓地反问道:“你是想说他们认为我偷东西了,是么?那我问你,他们怀疑我偷了东西可以报警让警察处理,但他们找你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董锵锵没领悟他的潜台词。
“这都不懂?说明他们没证据呀,完全就是一帮血口喷人栽赃陷害的底层垃圾。”靳远嘴里鼓鼓囊囊塞满了食物,由于吃得太快,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到最后满面通红,只能无奈地放下勺子。
等他终于不再咳时,又继续灌起酒来,俨然一副很久没吃过饭的样子,看的董锵锵直咂舌。
靳远风卷残云般地迅速干掉了一大盘烤肉饭,抹了抹嘴,意犹未尽地再次拎起一小牙披萨,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把披萨送进嘴里。没等董锵锵再问,他忽然换了副口气:“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儿上,免费送你个建议:近期不要去中餐馆吃饭。免得染了晦气。”
“你什么意思?”董锵锵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劝你少去,听不听在你。”靳远两手一摊,咧着嘴笑道,“最近不太平,我听说德国人查了不少中餐馆,所以你没事少到处乱跑,安全。”
董锵锵不知怎么心念一动,脱口而出:“所以你也知道汉堡中餐馆上半年被人举报的事?”
“只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靳远得意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餐馆老板没做,当然不会心虚,但如果做了,那他肯定是会很害怕的,就比如‘一品芙蓉’。”
“你的意思是‘一品芙蓉’也有这种剥削员工的问题?”董锵锵追问道。
“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靳远眉开眼笑地又拿起一瓶新酒,“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