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自己的生意江河日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死马当活马医,如果能借上外力,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当然,他也知道董锵锵很可能就是随口一说敷衍自己,所以他还备了一招,“另外还有件事儿也想跟您商量一下。”
“您说。”董锵锵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
见董锵锵对自己的得寸进尺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一副很热心的样子,老板先是感到意外,紧接着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您是导游,您的朋友应该也是导游多。以后只要您或者您的朋友来汉堡玩,都来万福。我在团餐的基础上菜和酒水再给您打八折,当然您个人来用餐也可以走这个打折。我能保证的就是菜量管够,菜品包您满意。您看如何?”老板的嘴皮子不是很利索,但董锵锵还是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董锵锵本以为老板又要给自己安排活儿,没料到对方会提这个建议。他知道团餐的价格相对散客来说已经是有折扣的,如果再折上折,肯定对他是有利的。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生意归生意,按原来的算就好。”董锵锵客套道。
“不不不!”老板生怕董锵锵因为这个不帮自己去说情,赶忙斩钉截铁地说道,“其实上次您在餐馆时我就想这么说了,但当时事情多我又急又乱,就没顾上说。正好今天说到这了,就把它定下来吧。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的。”
对方言辞恳切,董锵锵心知再推下去没个头,只能依他:“那我先谢谢您了,回头我就跟我朋友们去说,让大家都去万福捧场。”
“那我先谢谢了,等您有空再来汉堡一定来我这里坐坐。”老板说完美滋滋地挂了电话。
端木的电话刚一接通,董锵锵抢先说道:“安然果然又跌了。”
“这是必然的,它的事现在已经闹大了,有传闻说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已经盯上它了,大部分投资机构都认为它还会继续跌,直到退市。”端木振振有词地补充道。
“既然大家都不看好它,股市里肯定会有挤兑式抛售,那它的股价为什么没有直接跌到个位数?”董锵锵这几天一直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呵呵,美国股市历史上都没出现过你说的那种股价直接清零的极端情况,”端木笑呵呵地答道,“更别提还有大量做空机构的存在。”
“这和做空机构有什么关系?”董锵锵这部分知识储备很少。
“比如安然现在的股价是20美元/股,你预期因为各种因素下周它的股价会跌到10美元/股。但此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