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顿时充满了期待和感激。
“那事回头再说,你们先忙,我去厨房看看要不要我帮忙。”
在陈小飞的目瞪口呆中,冯冲潇洒起身,扬长而去。
“陈小飞,来个痛快话儿,”董锵锵虽然不再往外撅对方拇指,但也没松手,“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你你……先把手……松开……”陈小飞的额头已经见了汗珠,嘴里却不服软,“孬孙才搞偷袭。孬孙才打小报告。”
“是啊是啊,大家同学一场,你先松开吧……”眼镜男生终于怯生生地开了口,上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扒拉董锵锵的手,但可能是忌惮董锵锵对他也下狠手,他扒拉的力度并不强,更像是做给陈小飞看的,让陈小飞看到他确实努力劝架,但力有未逮。
“别拉偏架。”董锵锵抬头瞪了眼镜男一眼,“刚才他掐我时你怎么不劝他松开手?”
眼镜男知难而退,劝架的手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缩了回去。
“至于你,那是你自己违反房屋使用条例在先,谁看见都会举报,让外国人举报对所有住学生宿舍的中国同学伤害更大。你还嫌我们被歧视的不够多么?”董锵锵缓了口气,“松开也可以,但你得保证不闹事,当然你非要闹我也奉陪。要不咱俩现在到外面比划比划?”
上次董锵锵在慕尼黑想和小混混们动手时,杜蓝曾严肃警告他不要把自己降到跟混混儿一个层次,董锵锵虽然没忘杜蓝的教诲,但这个月他过的很不痛快,心里一直憋着气,而陈小飞连今晚这种场合都不愿放过他,还不依不饶地找他麻烦,如果不一次搞定,下次说不好还会出什么幺蛾子。陈小飞虽然一身肥肉貌似很壮,但未必像他的青春期一样充满了各种打架,再加上离开汉诺威前他还在俄国人的格斗馆里学了些招式,自忖对付不拿家伙的普通人还是问题不大的。
陈小飞只觉自己的拇指又酸又麻,他牙关紧咬,既不服软也不敢再嘴硬。他本来只想吓唬吓唬董锵锵,顺便看看能不能讹些钱,哪知董锵锵根本不怵他,还激他直接去外面解决。他这才发现,董锵锵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弱不禁风、不禁吓唬的白面书生,而是个问题少年。看这架势听这口气应该也是个经常打架的主,如果他头脑一热应战,估计受伤概率小不了,但如果他不应战,传出去肯定也没脸见人,毕竟先挑衅的是他。
陈小飞暗叹自己骑虎难下,他的脑筋飞快地转着,他不甘心就这么认输,同时他也感到费解:董锵锵这种问题少年是怎么入的郑春花这种好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