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斗,但心里也清楚,烦归烦,硬骨头还是得啃。
不过端木并不只是给他派活,也带给他两个好消息:一是有德国和美国的投资机构对捕蝉之前的报告感兴趣,尽管这些投资机构普遍没什么名气,但端木认为这已能说明他们已经成功在市场中引起了足够的注意。二是端木准备采购一家金融软件公司的选股系统,但他卖了个关子,并没告诉董锵锵选股系统和他们之前用的那个有何区别。
郑春花告诉董锵锵,特里尔现在人心惶惶,留学生们既想回家又不敢,真像董锵锵一样拔腿就走的寥寥无几。有人通过郑春花了解到董锵锵在国内,就托郑春花问董锵锵是否有时间帮忙看看家人。郑春花知道董锵锵是BJ的,便告诉他在BJ要走访的同学家地址,拜托董锵锵有时间尽量去看看同学家里有没有要帮忙的地方。
孙涛和他介绍的华侨都没来信,等董锵锵回完一堆有的没的邮件已是第二天凌晨。他跑了一天累的够呛,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头发一干便窜上了床,睡的迷迷糊糊中就听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以为是做梦便没理会,哪知那声音在夜里却听得异常清晰,只是越来越微弱。
他一骨碌爬起来,屏气凝神听了十几秒,分辨出是母亲屋里传来的声音,披衣敲门:“妈,刚才是您叫我?”
再次听到自己名字的董锵锵推开父母卧室的门,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床头灯亮着,床头柜的抽屉拉出来了一半,看起来摇摇欲坠,一些药盒掉在地上,董母脸色通红穿着睡衣紧贴床帮,额头上布满了层层汗珠,看到董锵锵进屋时仿佛溺水者看到了救命稻草。
“妈,您这是怎么了?”董锵锵紧走两步赶到母亲身边,一眼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温度计,拿起来一看,好家伙,41度。
他弯腰试了试董母的额头,触手滚烫。
董母表情痛苦地想抬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说话也是有气无力:“药……”
董锵锵赶忙放下温度计翻抽屉,他记得退烧效果好的是布洛芬,泰诺,但翻遍整个抽屉也没找到这两种药。
“妈,抽屉里没药,其他地方放着药么?”董锵锵快速把屋里的几个抽屉都翻了一遍,依旧没有药的踪影。
董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庞红的吓人,董锵锵让董母赶快换衣服,他跑回屋迅速拿上钱和证件,等董母踉踉跄跄地拿着东西扶着墙壁往外屋走,董锵锵把董母的证件一股脑地塞进包里,临出门前,董母还不忘提醒董锵锵也戴上口罩。
非典开始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