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得恣意快活一些,而她也能快活一些。”
南宫翼天心头钝痛不已,声音也如寒霜般冰冷,“她说了这些话,公公心里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奴才愚钝!”庆公公跪在地上,掩面痛哭。
南宫翼天攥住扶手,怒气不断翻涌,他只能极力压住,因为他很清楚,这怒气不该是冲庆公公发的。
这些年,庆公公能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尽力去做,但是在御前伺候,他也有许多无奈和不得已的地方。
半晌,他伸手去扶起庆公公,声音禁不住地哽咽,“母后的后事,也劳烦公公费心盯着,有不妥的地方,记得来告知本宫。”
“殿下放心,奴才一定会的。”庆公公羞愧难当,昨晚想过千百次要去东宫,但是禁军一直盯着他,他走不开,皇上也不会让去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