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听到你这种观点。”赵虎有些惊疑不定。
“难道这小子是胡说八道?”汪作虎心中怀疑,其实他不知赵虎此时也作此想。
“虽说两种功法走了两种不同的路子,一内一外,但对于天地大道,以及对于体内宇宙的认识,其高深却不相上下。”韩擒虎不理二人异状,又接着赞叹道:“两种功法妙在既独立又可兼修,更妙的是又殊途同归,皆可修到极深境界。”
“韩学弟,你这观点听何人所讲?竟然与几千年来无数高人认识不同,岂不是谬论?”汪作虎早就怀疑韩擒虎在混水摸鱼,此时说话已经有些不客气了。
“韩兄弟既敢作此结论,必有足够的道理,还是先听一下,毕竟,这正是我等论道的意义与价值所在。”
赵公子其实有些失望,因为他从听到这种观点的第一步,便已不信了,难道他自己家族研修几千年的认识会有此不足,竟不如韩擒虎这个莫名其妙冒头的小子?
不怨赵公子也怀疑,他是更信自己几千年的家族传承。
但他毕竟有心结交于韩擒虎,所以虽然有些失望,却不像汪作虎般,一个不对,可能就让韩擒虎无法下台。
赵虎已作好打算,再让韩擒虎讲一下,只要说得不太离谱,便准备找个台阶,让他过了这一关,也算卖个顺水人情。
“啍,为何几千年无人弥补其残缺?不是这些人才情不够,而是站的高度不同,这才是根本。”韩擒虎心中明白,暗自冷笑。
“我自然有足够的理由,否则我如何说出来?”
韩擒虎也知二人对他所言十分怀疑,因此马上开口,该表达自己不悦的时候,也是毫不含糊。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正要听一下韩兄弟高见。”赵虎心中已经打定主义,因此放下得失之心,面带微笑道。
“我也愿闻其详!”汪作虎顾忌赵公子在场,因此也勉强说道。
“既然如此,就先从《牛魔大力拳》说起,刚好二位对这部炼体功法也都极有心得。”韩擒虎早有计较,正要借此折服他们。
韩擒虎不介意为他们讲解一下其中的道理,因为他一点也不担心天机外泄,道理毕竟是道理,距离让人直接修炼这种程度还远着呢。
但也一定会有人凭借这种高屋建翎般的认知,对于这两部炼体功法理解的更深,从而修炼到更精深的境界。
“《牛魔大力拳》,虽为一种武技拳法,用于争斗,也是极为高等阶的一门武技,绝不下于任何一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