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明没听过机器人发出的声音,找不到这个比喻。
“斥候队,注意保护侧翼!”又是一道命令,这时候陈燮翻身下马,抽出战刀,单手斜着持刀。秦翼明下意识的跟着做,陈燮回头道:“带上你的人去斥候队那边,这里不需要你。”
就这么被无情的打发了,秦翼明还生不出气来。
三里以外,白杆兵的大队正在行军,隆隆的炮声打断了秦良玉的冷静。不禁策马上了路边一个高坡地上,用望远镜往前看,滚滚的硝烟之外,什么都没看见。
跑步前进!秦良玉耐着性子,下达了命令。这时候,心里焦虑如翻滚的油锅。这个死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说打就打起来了。“满人满万不可敌!”啊,怎么不知道轻重?
比起秦良玉的焦虑,席特库已经快吓疯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出去九百人,回来的不到一半人,而且这些百战余生的勇士们,一个一个目光呆滞,就跟吓傻掉似的。仿佛魂魄都不在了,就知道翻身下马,往备用的马背上爬。
更让人惊悚的时,对面的明军居然动了,排成整齐的方队,往前推进。站在这个位置上,都能看见正在向前移动的步兵线,他们哪里来的勇气?这个问题很快就找到了答案,那些跑回来的勇士,已经不等命令就开始跑了。
后金的军令何其严格,是什么使得这些勇士不等军令就跑?席特库不敢多想,看着剩下的两个牛录,立刻下令:“撤。”回到石门镇,看见大量的车队和留守的一千多披甲奴,席特库似乎又有了勇气。把三个牛录额真叫来时,他们却头也不敢抬的表示:“不能再打了,那些明军根本就没法靠近他们。鸟铳在200步就能破甲。”
席特库再次看了一眼战场,目睹走在最前面的一个明军军官,用手中的刀轻轻一挥,砍下一个正在挣扎爬起的后金勇士的脑袋,更多的后金伤兵,则被随后赶上来的士兵用鸟铳前面的尖刺捅翻在地,这是不打算留一个活口啊。这仗肯定不能打下去了,席特库咬咬牙,转身策马而去。
秦良玉总算是追上来了,三里地,跑的气喘吁吁的士兵已经没力气再跑了,不过秦良玉也发现不用跑了,战斗已经结束了,登州团练营竟然不打扫战场,而是在整队,留在战场只有医疗队和一些伤兵,炮队都已经挂上了挽马,要跟着一起追击。
秦翼明策马飞奔而至:“姑姑,思华说,白杆兵打扫战场,他要去追击。”
“追击,步兵追击骑兵?”秦良玉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秦翼明及时的解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