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被流民打破,他的责任可不小。就算陈燮不为难他,皇帝估计也不会放过他。上了年纪,惊吓过度,然后就死了。就这样,家里人除了报丧之外,没有大肆操办的意思。
“死了一了百了么?做梦!”宋光兰气急败坏的怒骂,陈燮上任之后,一直没顾得上整顿卫所体系。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宋光兰本能的想着,这都指挥使死了也得背锅。
“曾进宝呢?”张秉文提起兖州分守道,这职务平时住在济南,定期巡视各个卫所。他的责任也少不了,出这么大的事情不露面,真是太不应该了。愤怒的张秉文,直呼其名了。
“派人去通知了,该到了。”宋光兰话音刚落,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消息,曾进宝上吊了。张秉文和宋光兰目瞪口呆,宋光兰站起道:“我去查吧,弄清楚了回来再写奏本。这一关看来不好过了。”
张秉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宋光兰离开。这一下他知道事情要坏了。宋光兰还没出门,就被人拦了回来,锦衣卫千户包成带着一群人,拥着镇守太监王德化进来,给宋光兰堵回来了。
王德化拱手道:“事情咱家都查清楚了,兖州、东昌两府的官员,勾结分守道、分巡道、指挥使,利用运河便利,大肆贩卖官仓粮食,欺上瞒下,罪大恶极。直接导致兖州、东昌两府面对旱灾,无粮赈济,造成流民造反一案。”
张秉文略带迟疑,还是质问道:“这案子,中丞和有司,事先怎么不知道?”这话一说,宋光兰的表情也不好看了,盯着王德化。心道,这个没卵子的阉人,现在说的这么清楚,早干啥去了?早说一声,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么?
王德化的出现,瞬间完成了拉仇恨的任务。这帮文官别的能力不强,内斗的水准一流。原计划要抖一下威风来着,突然想起一个事情,陈燮是文官了。这种局面下,文官自然要抱团取暖的。王德化可以不在乎张秉文和宋光兰,但是他怕陈燮。
王德化当场就呆住了,暗自掂量,咱家想差了。这事要是牵扯到陈思华,陛下未必能办他,咱家肯定要吃板子。事先知道了怎么,怎么不奏报?就这一点,咱家也逃不了干系。
政治就是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这一点陈燮做的很出色。不知不觉中,山东官场在这个问题上,已经绑一块了,核心就是陈燮。谁想这个时候讨便宜,肯定群起而攻之。
“咱家也是才知晓的,这不立刻来告诉各位大人了么?”王德化临时改了口,本来他想说:“东厂、锦衣卫查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