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志远龇牙咧嘴的笑了笑,踹翻跪在地上的雄鹿道:“滚,臭死了。”说完对门口道:“带这小子去四号营地,给他安排一个住的地方和一个女人。”
李恒转身对着地图,指着上面的红线。脸上意外的笑道:“这里,这里。这里,科隆马人分布的地区都在山谷里,这是为了躲避寒风。现在他们粮食不多了,我们没必要冒险。走大路,堂堂正正的压过去。部落的勇士可以上山,大概还有一条活路。其他人离开了山谷营地,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运气了。”
戴志远歪了歪嘴,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寒意:“这一次按照老规矩来吧!”什么是老规矩,在爪哇、在婆罗洲怎么干的,在这里就怎么干。没发现金矿之前和发现之后。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就算没有这一次的无耻偷袭,这俩本来就没打算留下科隆马部落。说的本质一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金矿这个东西出现在科隆马人的地盘上,就是这个部落覆灭的根子。
成年男子不论老弱,高过车轴的一律杀光。所有缴获统一分配,参战者能得到一半的分润。这就是老规矩,任何一个殖民地初期,对那些敢于反抗者,都是这么对待。
雄鹿连滚带爬的出了办公室,裤裆里的水滴了一路。死亡线上走了一圈又回来了,子弹在裤裆上留下炙热烧点,万一枪口抖一下呢?运气的是,李恒给这货一觉踹翻,仰面在地的时候,三枪都打在了裤裆之间。可惜了一条裤子,留下一个枪眼留下的洞,能洗掉尿和屎,洗不掉的是雄鹿内心深处无法磨灭的恐惧。
带他出来的士兵一路骂骂咧咧,一点好脸色都不给。雄鹿一点都不在意,还有人骂他说明他还有用处,那些不用被骂的人,都被刺刀捅成了血葫芦,拉到远离水源的野地上深挖坑埋掉了。军需官看见雄鹿也没好脸色,抓起他的手沾了印泥,在一张纸上按了手印,丢过来一个军用背包,砸了雄鹿也屁股落地四脚朝天。
澡堂里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变了个一个人的雄鹿,被一脚踹进一个木刻楞的门口,烧热的炕上有个土著女人,裹着被子坐在上面,不安的看着门口进来的人。雄鹿心安理得的扑上去,扯掉被子后的土著女人一丝不挂。
次日一早,雄鹿从被窝里起来了,推开缠在身上的女人温暖柔软的身躯,小心仔细的穿戴整齐后,扭头对那双不安的眼睛道:“我要是能活着回来,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女人不安的看着这个昨天下午开始折腾一直到半夜才睡下的家伙,听明白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绽放出异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