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凡离开后，蔡野走到穆锦盛面前，“老板，您不怕窦凡故意找理由去跟他的妻儿相见？若没带回什么有利于我们国家的东西，您的竞争对手可能会就此做文章……”
穆锦盛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对于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窦凡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随便找这样的理由。更不会给我添麻烦。等着吧，他一定会带回对我们有用的信息。你去帮他写申请报告吧。”
蔡野应声去办。
周末这天，胡娇带着礼物来到大力家。
穆岚和秦舒兰热情地迎接胡娇进门。
姜歆正在卧房写作业，听到门外的动静后，插好房门，进入空间。
已经提前跟穆岚商量好，穆岚会把话题往余斌身上引。
穆岚和胡娇在堂屋坐着喝茶聊天，秦舒兰留给她俩说话的空间，去面馆忙生意。
穆岚握着胡娇的手说道，“婶子，昨天我才听大力说，你和我的余爷爷有些渊源，你能来阳县，我太高兴了。余爷爷在世的时候，对我特别好，就像我亲爷爷一样。”
胡娇忍不住流下眼泪，“余叔对我和窦凡也特别好，一提到他老人家，我这眼泪就止不住了。”
穆岚递给胡娇一块手帕，示意她擦擦眼泪。
“婶子，你说我余爷爷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没有后代呢？太遗憾了。”
胡娇用手帕擦擦眼泪，“是啊，真是遗憾啊！”
……
此刻，空间已经感知到胡娇的心理活动。
“歆歆，胡娇作为一个女人，比窦凡更细心一些，她认为余斌有后代，只是当初余斌不愿提起，她便装作不知。这事，她没跟任何人提起过，所以在穆岚面前也没有承认。”
姜歆有些纳闷，“若是余斌有后代，为什么不肯公开呢？”
空间回应，“这个原因有待查证。我感知到一条线索，胡娇知道余斌在世时，经常去Y国，或许托人查一下当年余斌在Y国的行踪，能有收获。”
“好的。”
姜歆出空间，去堂屋跟胡娇打招呼。
打过招呼，找了个理由，出门。
找到附近的电话亭，拨通袁峰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贺承延。
“喂……”
姜歆听出他的声音，“承延哥，我有话跟你说，在电话里说，还是当面说？”
贺承延那低沉好听的声音从电话筒中传出，“当面说吧，我这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