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怎么了?”
血蔷薇见左昌面色凝重,忍不住发问。
“没什么……”
左昌摇摇头,暂且沉默。
他转头看着血蔷薇,问道:“一开始不跟我说鸠摩烈的存在,是怕我有负担?”
血蔷薇点头:“是的。我担心将军被感情左右,最终做出的不是内心真正的选择。”
“这一波很关键,有鸠摩团副辅佐,我底气更足。”
血蔷薇面有得色,问道:“将军,另外还有几个你的旧部,或许也可以招揽。要不,我找机会试探一下?”
“……不着急,不着急。”
思索之后,左昌摇手。
他看着血蔷薇,又道:“有三个领主,我们不必急于扩张自己实力,摊子越大,保密工作越难做。将军印急不来,暂时还是以‘阴养死士,散于民间’为主要方针,蛰伏起来。你先把督察局清洗,让督察局成为你的玩具。”
“是。我会尽快控制督察局。”
血蔷薇点头应承,先行离开。
左昌在原地站了片刻,不由得再度看向月光指引的扈从选择界面。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
“见里一开始一定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则即便她当时不动声色,也不可能说什么‘迷梦惊觉,泪湿枕巾’,什么‘爱而不得,求而不能’。”
这和左昌印象中的人设不符。
“这么说来……是我后续采取的行动,被她看出了端倪?现在想想,我当初走的是急了一点,如果见里够敏锐,她有可能猜到什么。”
“或者,是因为我和真弓走得太近,她调查了我?”
也许,两者皆有!
一时之间,左昌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现在重要的也不是为什么,而是怎么办。
“唉。逃避本来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犯下的错,需要用真诚去弥补。见里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日左昌负荆请罪,痛陈哀思,再当面把苏东坡的十年生死两茫茫给抄了,一经吟诵,文气冲天,异象丛生,实乃传世镇国之词。
见里飞鸟深感左昌情义深重,泪洒当场。夫妻二人破镜重圆,重修旧好,岂不美哉?
左昌暂且把妄想抛在脑后。
鸠摩烈送来的文件袋中不单单有支票,还有一张房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这房契上写着的是左昌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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