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磕头求饶,也要先保住自己的命,只有活命其他的才有可能,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她难得在陆叶面前正经一次,倒搞的陆叶有些不太适应,却还是认真地点头:“放心,真要是遇到那种打不过逃不掉的,我肯定第一时间跪下来求饶命,气节算个什么东西。”
花慈无奈,陆叶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知道,真出现这种情况,陆叶肯定不会做什么没节气的事。
哪个修士还没点尊严呢?尤其是对陆叶这样的修士来说。
感受到她的忧虑,陆叶又笑道:“不过放心了,星空太大,真想在外面遇到那些强人,其实也不是太容易的事,而且每个大型界域最多的就是星宿境,所以即便真遇到外界的修士,大概也都是星宿境的,同层次之下,我怕过谁?”
这倒是大实话,自修行至今,同层次的前提下,陆叶还真没输过谁,基本都是他在越阶杀敌。
接下来便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聊起当初初识的场景,又聊起陆叶特意去散游社寻她的事,也说起两人在棋海之中第一次并肩作战的有趣经历。
彷佛是一场时间的轮回,重温着往日的温验,寄托着对未来美好的渴望。
话题终有尽,亦有离别时。
这些年两人本来相处的时间就不算多,自然没有太多可聊的东西。于是是漫长的沉默。
直到某一刻,陆叶才忽然起身,长呼一口气:“该走啦!”“嗯。”花慈轻轻地应着,声音细弱蚊蝇。
“那我这就走了,你好生修行吧。”陆叶说着便要站起身来。
手腕一紧,忽然被抓住了,陆叶转头看向花慈,正见她有些气恼地盯着自己,银牙轻咬着红唇。
“怎么了?”
花慈沉默了许久,才恼道:“你就不能有点担当?”“什么?”陆叶不解地望着她。
“你是不是男人?”花慈的表情好像更气了一些。
这话岂能忍?陆叶怒道:“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花慈脸色明显有些发红,慢慢移开目光。
陆叶还要再争辩几句,手腕上的力道陡然勐增,他身形一歪,直接扑倒了下来。
到嘴边的话立刻烟消云散,满鼻的幽香冲击的陆叶口干舌燥,感受着身下的柔软,陆叶干巴巴一声:“那我……是不是该做点男人该做的事?”
花慈闭上眼,只是一挥手,横在一旁的棺盖飞上来,狭窄的空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中。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