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后,锅盖大小的蝎子被困在一处阵法中,晕头转向,脱困不得。
陆叶迈开大步朝竹楼走去,上了楼梯,来到二楼,推开竹门之时,腥风扑面,丝丝之声响起。
他信手一抓,便将一条青蛇抓在了手上,定眼瞧了瞧,这青蛇长的就跟一根鲜嫩的竹枝似的,哪怕被他捏住了脑袋,也凶威不减,蛇芯吞吐。
陆叶盯着它,只稍稍催动了一下自身的威势,青蛇便立刻焉了,原本挺的笔直的身子都软了下来。
随手将它盘在腰间,打了个结,抬头一看,正见到花慈从内室走了出来,手上大包袱小包袱提了一大堆,一副要出远门的架势。
陆叶看的惊奇:“咦,夫人,这是要去哪?”
花慈还是头一次听他这么称呼自己,不过两人相处的时候玩闹惯了,倒也见怪不怪,板起脸啐了一口:“呸,谁是你夫人,不要乱喊!”又抬手在自己眼角下拭了拭,眼神幽怨,表情泫然欲泣:“还能去哪,当然是给你们一家三口腾地方,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其乐融融,父慈女孝吧。”
陆叶追过来本是要跟她解释一二,不过一看花慈这样子,便知没必要多解释了,呵呵笑道:“伱不住这里又能住哪?”
花慈声音凄凄:“这天下之大总有我一处容身之地,再不济就去星空中随便找个小窝吧,总能活着。”
“真要走啊?”陆叶故作讶然。
花慈道:“从来只有新人笑,旧人只会碍人眼,又何必留下来。”
陆叶点点头:“说的有道理,那路上小心,等找到住处了告诉我一声,我回头去看你。”
“你保重!”花慈深深地看他一眼,提着大包小包就往外行去。
擦肩而过时,花慈却忽然一声惊呼,旋即身子腾空起来,被打横抱起,本能地丢开手上的包裹,张开手臂抱住了陆叶的颈脖:“你做什么?”
陆叶低头凝视着她,反问道:“你猜!”
径直朝内室行去,花慈还要挣扎,被陆叶一巴掌拍下去,顿时老实了。
鬓乱钗横满面春意消残。
半晌后花慈整个人都慵懒地伏在陆叶的胸口上,双手交迭搁着下巴,然后瞪大眼睛望着他,表情一惊一乍的:“你说那个小姑娘是个日照?”
陆叶双手抱头,凝重颔首:“丫丫确实是日照,不过受噬魂蚜之苦,所以神志上出了些问题现在是小孩子心性。”
花慈表示怀疑:“你怕不是在骗我?”这事怎么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