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炼出来的魔药。常人一旦沾了这种魔药,身体内的神经可以兴奋十几倍呢。”
“不过陛下,这个事,想来的确是源康总督的嫌疑最大。但是,会不会背后还有什么蹊跷?”斐烈不禁疑惑道。
“还能有什么蹊跷。源康这些年,天天就想着怎么把雷萨拉下马来。”凯尔曼面色不善道,“这次这个事,一查出来,换了是别人我可能还怀疑一下,是源康的话,那根本不用怀疑。”
斐烈看陛下脸色难看,也不再多言了。
“源康他平日里闹归闹,我还容得了他。现在对公主都下手了,这是算计到我头上来了,那肯定是容不得他了。”凯尔曼冷峻道。
“那这样说的话,庭霄人忽然来犯的确是很说不通。总不能是亲王为了救自己,私通了庭霄人?”斐烈问道。
“他又不是先知,哪里知道源康会在枕剑会上暗算他儿子。况且时间也对不上啊,庭霄人估计打进缅因好几日了,萨留希这里的消息估计才传到缅因。”凯尔曼反驳道。
斐烈一时间也想不通,转而问道“那皮洛大师怎么说呢?”
“皮洛大师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凯尔曼叹了一声,
“那看来这次出征得小心点,不只是要小心庭霄人,还得小心些自己人呐。”斐烈也是跟着叹了一声。
凯尔曼看着斐烈面色凝重不禁打趣道:“皮洛大师猜不出来,鸫山大师猜着了呀。”
斐烈闻言无奈苦笑,暗想“鸫山大师这么多年下来,蒙对过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