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维持着她这副奄奄一息的状态。
“没用的……师兄……”田秀歆面带笑意，脸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能见你最后一面……我已经很高兴了……就让我……安静地离开吧……”
“师妹，师妹！”玄观一个大男人像小孩子一样放声痛哭，看得周围的人们不禁鼻子有些酸酸的。
这得是多伤心，才能让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啊！
“师兄，对不起……”田秀歆用颤抖的手替玄观抹掉眼泪，“我和你之间的事……其实一点儿也不后悔……如果有来世……我们再见吧……”
田秀歆用力地推开了玄观按在她身上的手掌，玄观输出的力量被打断，田秀歆当即死去。
她已经撑得很久了，见到玄观之后，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想再这般毫无意义地苟延残喘。
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师妹，师妹——”
悲怮的声音响彻天地，不停地回荡……
一天一夜，玄观抱着田秀歆一言不发，如同雕像似的。
慕皓晨也没理他，他喜欢咋样就咋样。
对于玄观和田秀歆这两人，慕皓晨说不上讨厌，更也说不上喜欢。
要不是看在有情之人的份上，单单凭借着玄观打炎黄气脉之源的主意这件事情，慕皓晨就有理由给玄观一点颜色瞧瞧。
虽说玄观很可怜，可是慕皓晨觉得这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多了去了。
喜欢自己师妹不说，任由自己师妹去当有钱人的小三，然后又和自己师妹勾勾搭搭，这才导致了悲剧。
导致悲剧之后还不思悔改，老想着复活自己师妹再续前缘，结果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还觉得不够，还要再来一次，真是……慕皓晨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玄观了。
不过话说回来，换作是慕皓晨，他也会这么做，塔吉拉这件事情便是最好的证明。
只不过慕皓晨比玄观走运，没有让塔吉拉遭受厄运。
想到这儿，慕皓晨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说玄观。
算了，只要玄观脑子没进水，应该不会想着再次去找炎黄气脉之源帮忙吧？
“这就是我们的命吗？”玄观终于开口说话了，只不过他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田秀歆说话，“师妹，我改变不了我们的命运，是师兄没用。不过，师兄能做的事情就是替你报仇。等报了仇，师兄再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