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多,但在少数知道详情的人当中,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
权石河的手里有这么一个本子,上面记录的都是他调查过或准备调查的人员名单,人们称那个为‘生死簿’。意为上了那个本子就凶多吉少,而掌管这一切的权石河就被人称为‘判官’。
“你的胆子可一点也不小,宝儿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权石河一双老眼开合之间带着冷厉的寒光,刺得朴俊亨打从心里冒凉气,急忙解释:
“那件事是误会,我没想到会搞成那样。我跟宝儿无冤无仇,怎么会害她!”
“是不是误会你自己清楚,事情已经过去,我不想再提。”权石河放在桌下的手攥的紧紧的,老脸却波澜不起:“今天找你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吧?”
这几句话让朴俊亨又找回了点信心,微笑着回答:
“知道,是为了郑成贤。”
权石河点点头。
“你跟他的事情到此结束,宝儿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了。”
“伯父,你这话说的就让我无地自容了。”
朴俊亨倨傲的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我们小辈的事情怎么敢劳动长辈操心。我跟郑成贤是有一点误会,但误会不大。我俩自己就能解决,实在不敢劳伯父费神。”
“啪~”
权石河将一叠文件放在桌上:“这些东西你拿回去看看,然后再给我答复。”
说完权石河也不再废话,起身就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回头补充一句:“我没有把这个交给姓任的,也没有深入调查,是因为不想把事情搞大,那样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朴俊亨将信将疑的拿起桌上的文件,厚厚的一叠稿纸让他心里生出不妙的预感。心切的翻开,扫了一眼脸色大变。
“这是……!”
“这份东西的分量你应该清楚。还是那句话,我不想把事情搞大,否则我们就不是在这里见面。”
权石河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如土色的朴俊亨:
“宝儿喜欢郑成贤,如果他有什么事,宝儿会很伤心,宝儿伤心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不会开心。”
朴俊亨似乎嫌咖啡厅的冷气开的不够大,伸手扯开领口擦了下脑门儿。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从容跟淡定,眼神中透着惊慌。
“我不管你之前跟郑成贤有什么过节,一切到此为止。以后你们互不相干。如果你能做到,我们还能和平的相处几年,否则……”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