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那片瓦是我们亲手铺的,肯定被别人动过,当时我就找到工部的崔主事说了这件事,但他只是让我们回去等着,事后也没见有人查,我们也不敢多问,本来我都快把这件事忘了,直到……”
老工匠说到最后看了看朱瞻壑身后的锦衣卫。
要不是锦衣卫将他们抓起来,恐怕这件事被他烂到肚子里。
“那个崔主事叫什么名字,主要负责什么?”
朱瞻壑再次问道。
“这个小老儿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是主事,负责监督我们这些工匠干活。”
老工匠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他们身份低微,实在没资格知道上官的名字。
“世子,我已经查过了,那个崔主事名叫崔问,现在就在隔壁的审讯室里!”
这时旁边的刘勉开口回答道。
“很好,走,咱们去会一会这位崔主事!”
朱瞻壑说着站了起来,这个崔问很有问题,说不定可以从他身上查出背后的大鱼。
“贵人,我们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现在能走吗?”
老工匠看到这个和善的少年贵人要走,当即也站起来问道,毕竟这里实在太吓人了,他们这种小人物实在不想在这里久留。
“老丈不必心急回去,你们先在这里喝茶吃点心,等下可能还需要你们作证。”
朱瞻壑却不能放两人离开,毕竟他们是重要的人证。
“对了,拿二十贯钱给老丈,就当是这次作证的赏钱!”
朱瞻壑再次对锦衣卫吩咐道,这么重大的案子,当证人也是有奖赏的。
老工匠听到有钱可拿,立刻眼睛一亮,悬着的心也一下子放了下来,当即对朱瞻壑千恩万谢。
朱瞻壑转身来到隔壁的审讯室,只见这里摆放着一张桌子,对面坐着一个忐忑不安的中年官员,旁边则有几个锦衣卫看守。
朱瞻壑迈步来到崔问面前,只见对方大概四十多岁,圆脸微胖,看起来一团的和气,似乎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崔问,知道为什么将伱带到诏狱吗?”
朱瞻壑没有直接审问,而是反问一句道。
“下……下官不知!”
崔问偷眼看了朱瞻壑一眼,声音微微有些发抖的回答道。
崔问认识朱瞻壑,更知道诏狱是什么地方,因此他比隔壁的两个工匠更加恐惧,这时也在强撑着尽量让自己表现正常一些。
“不知?”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