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哪里最靠近勾栏内院吗?”晋安问李言初。
如今晋安道行低微,望气术还望不了太远地方,只能近视,不可远观。
接下来,李言初带着身后两人,一路弯绕曲折,走入一条小巷,最后在一条死胡同里。
“晋安公子,这墙后就是勾栏内院了。”李言初道。
晋安当即一个望气术。
结果。
勾栏内院上方,并无黑气缠绕不散。
“奇了怪了。”晋安皱眉。
“小兄弟你在干瞪眼在瞅啥呢?”
“莫非是干瞪眼就能破案?”
老道士在旁奇怪看着晋安。
晋安会望气术的事,老道并不知道。
毕竟《广平右说通感录》是朝廷查抄的禁书。
晋安除非想跟采花淫贼,江洋大盗一样,被朝廷全国通缉,才会到处跟人说他有一本禁书。
“那老道我也多瞅几眼…咦,今天的太阳好毒,灼得老道我两眼直掉眼泪,果然唯人心与太阳不能直视。”
老道士低头直揉眼泪,痛得哇哇叫。
当老道士再抬起头时,眼睛已经被他揉得通红似两颗溜圆兔眼,没干的泪水还在红通通眼眶里哗哗掉,晋安乐了:“老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啥?”
老道士先是懵圈,然是郑重脸顿悟了:“老道我懂了!”
“小兄弟你是想要借讲故事为比喻,道出破案真相!”
晋安笑了:“有朋自远方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唉?”
老道士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看到李言初在旁偷笑时,这才反应过来,越是急眼,红通通眼眶里的泪水就更是哗哗掉不停。
把老道士急得直跳脚。
得。
这是越来越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了。
晋安担心真把老道士给惹急了,于是赶忙道:“老道,我请客,我们今晚留宿瓦舍勾栏,我倒要看看,这瓦舍勾栏里到底藏着什么隐秘?”
老道士闻言,顿时破涕为笑。
晋安:“……”
李言初这时只有艳羡的份,他身为月钱才三钱的普通衙役,一直只听说,若能说动勾栏里的清倌人,就可以留宿一夜,那一晚你想干什么都行。
但一夜的开销,据说只有衙里的捕头,才能开销得起。
“李兄今晚若没有约人,今晚的勾栏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