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晋安道长等等我。”
“晋安道长你是不是还未娶妻成家?”
路上,张柱子不由话多起来,也许有借此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一直去想那座神像的事。
晋安脚步停住:“怎么,这瘟疫传染感染没结婚不传染已婚的人吗?”
张柱子连忙摇头:“那倒没有。”
晋安:“那你怎么会此一问?”
张柱子有点吞吞吐吐:“不知我实话实说,晋安道长你会不会生气……”
晋安露出温和亲切笑容:“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看我像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小人吗?”
张柱子摇头:“晋安道长你鼻直口方,一身正气。”
“我只是觉得如果有家室的人,在涉及危险时会心有顾忌,从而做事瞻前顾后。”
张柱子眼神一暗:“比如我弟弟还在世时,我事事都向我弟弟考虑,遇事只会退让,从不与人口角,就怕打扰了我弟弟考取功名的清静。可是随着我弟弟遇难,我就什么都不怕了,这世上已经没有让我在意的人或事。”
“好好活下去,你肯定能再见到你弟弟的。”晋安不知该如何劝慰张柱子,只能以此安慰道。
面对丧亲之痛,最没用也最违心的安慰话,就是“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张柱子并未把晋安的话放在心头,晋安连他弟弟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怎么就能肯定他和弟弟能再次相见,所以他只当晋安的话是一句安慰,没放在心头。
晋安看出张柱子不信,他没有解释,等他找到解决了驱瘟树的事,就会帮张柱子弟弟找齐全尸。
这次再入第三座庙殿,张柱子心态与上次有了不同,这次他与晋安关系熟络许多,通过对话大大减缓内心紧张,当再次面对那座隐藏在经布阴影里的高大神像时,他脸上表情虽依旧有紧张和忌讳但这次从容许多,默默跟在晋安身后进入庙殿。
晋安掀开头顶层层经布,最终来到高大神像前,庙宇修建高大,火把照明距离有限,火光只能照到半身像,其余部位仍旧隐藏在黑暗阴影里。
他目视厉害,这种路边野神邪神瞒不过他的眼睛。
结果他看到的是一尊破损神像,神像脑袋被砸碎,法相被毁,这是死掉的神像。
晋安眉头一挑,皱起双眉。
张柱子曲解意思,以为晋安皱眉是因为跟他一样看不清神像,吞咽了下喉咙说道:“这是福天瘟神大帝,瘟神可以治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