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八岁嫁进许家,二十岁生下许庆,如今也不过四十多岁,皮肤保养的还算不错,丝毫不比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差。
她没什么本事,唯独喜爱打麻将,偏偏技术太差,十赌九输。
她刚打了两圈,已经输了三十多万,脸色相当难看。
众人打的正欢,一名二十多岁的小保姆过来,她看洪梅桌上的茶水不多,便主动给她添水。
她倒的很仔细,生怕溢出。
就在这时,下家打出一张六条,洪梅眉头一抖,喜形于色。
“胡了,清一色!”
谁知还没等她得意多久,对家淡淡一笑,同样把牌摊开。
“洪梅,对不起了,我也是清一色,截胡!”
洪梅看在眼里,心中怒极。
她不在乎输了三十万,哪怕输了一百万,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但被对方截胡,这是打牌的大忌,是要走霉运的。
洪梅心中有火,猛地起身,甩手对着小保姆就是一巴掌。
“谁让过来的,我算是看明白了,就是这个衰鬼把霉运都传给我了,害的我输了一下午。”
洪梅不解气,又连抽了两巴掌。
啪啪的声音极响,小保姆的脸上顿时出现掌印。
“太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的茶水不多,所以才过来给添水的。”
“翻了天了,还敢顶嘴,谁让顶嘴的!”
洪梅火冒三丈,飞起一脚把保姆踹倒在地,在她眼中,这些小保姆根本就不算人,连自己养的狗都不如。
围观众人哈哈大笑,司空见惯,一个替小保姆说话的都没。
“洪梅,是不是输不起,这么大火气!”
“洪梅,别这么小气嘛,老公掌管学院财务,他的钱,一辈子都输不光,来,继续打。”
“就是,别跟这种没用的下人计较,丢了身份。”
众人七嘴八舌,信口胡诌,明明是洪梅的问题,却反而变成小保姆的问题。
小保姆心里有气,却又不敢发作,只能自认倒霉。
洪梅冷哼一声,继续洗牌。
还没等她摸好牌,手机却响了起来,正是朝阳打来的。
“朝阳,什么事,阿姨正在打麻将呢!”
朝阳顿了片刻,鼓足勇气。
“洪阿姨,别打了,我联系不上许叔,们赶紧到洛城来吧,老大被人用枪打伤了,子弹贯穿了眼睛,目前还在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