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今世的便宜父亲姓李,小名丑牛,单名一个德,不过除了他老娘我这世的奶奶敢叫以外,全村上下一千多人没有几个人敢叫他小名的。不过他天生皮肤比较黑,为人行事又比较爽利,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黑豹子。对外他的行当是个渔人,不过在村外也有几十亩薄田,。家里除了一个快五十的老母亲以外在村里再没有其他至亲,好像是十多年前才从FJ莆田那边搬过来的。
祖母姓吴,本本分分的渔民之后,二十不到我的便宜爷爷有一次出海打渔就再没能回来,从此祖母一个人把年仅不满2岁的父亲拉扯长大,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了。
这一世的父亲看起来是个本分的渔夫,但是张松凭着平日里的观察觉得他未必是个渔夫那么简单。而为什么说便宜父亲不是一个本分的打渔人呢?这就要说说我这母亲了。这一世的母亲姓邓,闺名君瑕,字琼瑶,只因家里排行第三,上面还有两个姐姐,故而叫做三娘。只要仔细观察这世的母亲就会看出,她不会是一个乡村丫头,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言行举止自有一种规矩。但以张松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加上被后世那些如海般的电视剧大潮熏陶下,都觉得这世父亲那粗狂无理的性格和不算大富大贵的家世,在古代是万万娶不到这般温柔娴熟,知书达理的美人的。
“夫人,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恨我。是,强迫你嫁给我这样一个大老粗是让你委屈万分的事情,不过看在咱们孩子的份上,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等孩子长大一点了,咱们一起带着孩子去看看他的外公外婆,到时我一定负荆请罪,让他们二老原谅我的过错,然后再光明正大的从你们家里把你用八抬大轿接回来。”看着产后一直闷闷不乐的媳妇,李德陪着小心哄着娘子高兴。
“你说的可作数?”三娘抬起头,严肃认真地问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虽然不敢说是君子,但好歹也是一个爷们儿,说出去的话那也是一口唾沫一颗钉,那必须是作数的。只要你好好将养身子,带好咱们的孩子,早晚咱们一家人一定会风风光光的去见见我的岳父岳母的!”李德郑重其事地回答。
“其实从生下这孩子那时起我就已经任命了,不过你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我是断断不会忘记你的承诺地,只希望到时你看在我们娘俩儿孤苦无依的份上,带他见见我的父母!”三娘两眼婆娑地望着李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让李德心里发软。
“一定一定,娘子莫哭,人家都说月中的母亲哭对身子不好。你想要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