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堂作坊的工作都安排出去,也快要容纳不下这么多的军属了。
故而,李天养说这句话的时候,倒也完全是出自真心实意的,一点都没有掺假。
“可是堂主,为什么不让我们的战士直接灭掉这伙兔子精,为咱们的战士报仇,反而还让吴团长他们向对方示好呢?”看来吕逑还是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想开,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憋不住问起李天养。
“哎,你不该问的!”李天养叹了一口气,望向吕逑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失望。
本以为吕逑当初选择投靠李天养是他眼光独到,见识上非比常人,这些年来在中高层磨砺,干活儿任劳任怨,也不贪功显摆,是个可造之材,哪成想如今看来,却也只是一个眼光稍显狭隘之辈。
当然,讲义气是一件好事,但是不顾及团队利益,不摆正自己位置的讲义气,却是一个身为长官的大忌。
李天养收回望向吕逑的目光,心思深沉的说道:“吕团长啊,你如今也是一个带兵数千的高层人员了,你可有想过若是我们真的与这个土著部族开战,会对我们团队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仅仅是根据前番你们派回来的战士口中所述,我都能体会到这个部族的强大,能够一口气丢出两千诱饵引诱你们入瓮,再用数倍兵力优势围攻你们,方言这些年来的战斗中,我们洪堂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实力这般强劲的队伍。”李天养抬头望天,脸上虽然平静,但是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凝重,不过又好像有几分兴奋:“我们对手当中,最厉害的当属尼德兰荷兰舰队,但是他们胜在船坚炮利,而非人数,若是他们能有这般规模的队伍,恐怕前年就已经没有我们洪堂和笨港、鸡笼港基地了!”
“你且想想,若是我们此时与对方开战,依靠的兵力从何而来,鲸部水师精锐要在琉球水师完善之前,帮助琉球王国抵御来自萨摩蕃的入侵,剩下的也都被你给带走了,仅剩下看守葫芦岛的五百人手,做的了什么事!”
“最后还不是只能靠鲨部吴曙他们和笨港土著队伍,可若是与这个部族开战,以你征战沙场多年的眼光来告诉我,我们所部要付出多少战士的鲜血,才有可能打胜这场战争?”
李天养说完这话,眼睛直直的看着吕逑,看他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死一般的沉默,吕逑这些日子因为麾下将士的阵亡,满心只想着能为弟兄们报仇,脑子里少了一根弦一样,基本就没有这般中肯的想过问题。
董浩然作为麾下参机处处长,倒是跟吕逑分析过这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