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失职,只是来路上遇到了风雨,受了些阻,因此耽误了时间,还望大人见谅!”李天养虽然不知道南抚台为何这般火大,但是在自己得直系长官面前,他还是作低姿态,小心陪着不是。
“哼,念你初次犯错既往不咎,再有下次,本官绝不轻饶!”看李天养态度还算不错,而且这李天养背后的靠山是阉党,南居益怎么也不会太过为难就此放过了他:“这是你的官印,还有福建水师五千将士的名册我也交给你了,希望你拿出些本是来,别让海寇犯边,否则为你是问!”
“诺!”李天养铿锵有力的答到。
“既然旨意上上说你已经将鸡笼港设为水师提督衙门所在,那悲观也不为难你,这里有一千两银子,作为兴建提督衙门的资金,半年内我会派人来验收的!”
“诺!”
其实这一千两银子修建一座水师提督衙门勉强是够了,但是别忘了水师提督衙门兴建起来,那配套的水师形影是不是也该在鸡笼港外兴建一座呢l?
这么算下来,这区区一千两纹银又怎么可能足够呢!
不过大家在场的都是明白人,谁不知道如今的洪堂富得流油,南居益面子上给予李天养这一千两银子,已经算是看在阉党势大的份上,对力图多有照顾了,否则的话怕是半毛钱都没有,直接打发他到澎湖马公岛上去了。
拜别南居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穿上绯红官衣的李天养,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带着人去自己的队伍当中转一转,了解一下情况了。
除了澎湖水师,在福建沿海还有一支半残废的水师驻扎在月港附近,作为保障月港这个对外埠头安全的海上防线。
这两支水师队伍加在一起,就是南居益抚台口中的五千水师将士名册了,可实际当李天养在这两支水师当中走了一圈之后,失望的表情溢于脸上。
这白捡来得队伍确实是没什么大用啊,这仅是随意在两支水师当中粗略走了一圈,残破的行营、破旧的战船且不说,光是这行营当中老弱病残一大堆的士兵,就让李天养很是无语了。
怪不得人家都说大明朝水师糜烂呢,曾经好歹琉球水师还多少有点底子,曹勇义虽贪但是他胆子不算大,也就吃吃空饷而已,实际上他手底下的士兵还是有些实力的。
然而与荷兰人的一仗下来,福建水师中最后的精锐也差不多葬送在其中了,这也是曹勇义坚持三天以后不得不逃得原因之一,这仗打不下去了啊!
更别说李天养他们悄悄观察过,这名册上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