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岂能因一时之意而没有丝毫意义的牺牲?
紫霄卫是骁勇精悍,但对上此等视死如归之徒,定然会出现伤亡!
紫霄卫乃主公心头之肉,若是没有意义的折损,安军主如何向主公交代?!”
安静思闻言神色一阵变幻,不过最终还是咬咬牙坚定地开口道:
“战场之上不可存有仁慈之心,此理静思十分清楚;
但对于勇士之尊重并非是仁慈,此乃战士之荣耀,必须坚守!
某也很清楚紫霄卫在主公心中的地位,此战过后,无论紫霄卫是否出现伤亡,某都会向主公请罪!”
戏志才不由一滞,见安静思神色坚定,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只得暗叹一口气,不再说话。
高台之上,乌蒙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
瞟了一眼静静立在远处的紫霄卫,眼中神色复杂莫名。
就是这支部队,若不是他们,他匈奴大军又岂会如此轻易的被生生击溃?
按说他应该万分痛恨才是,可此时,他却生不起多少恨意。
一则实力差距太大,对方的精悍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匈奴骑兵能够匹敌的;
二则对方已经表现出了公平决斗的姿态,这乃是对他和麾下将士的尊重。
他们原本可以利用那些骇人听闻的连弩车将己方轻松射杀,可他们却并没有这样做,仅此一点,便容不得他有不忿之心。
缓缓步下高台,并策马来到阵势最前方,乌蒙重重的一拳捶在左胸上,朝着五千多麾下铁骑微微低头示意。
他的眼中有着感激、有着欣慰,亦有着悲戚之色。
五千余匈奴铁骑亦是动作整齐划一的抬起右手,而后狠狠的一拳捶在心口之上,并深深低头。
没有言语,没有高呼,但他们的气势却是沉凝而锐利。
对面的紫霄卫大军依旧沉默,只不过眼中却是浮现些许欣赏之色。
并无鼓声施令,亦无喊杀声示意,两支大军忽然无比默契的同时发动。
战马在策动之下由助跑变成小跑,再由小跑变成快跑,直到演变成冲刺的速度。
近了,近了,更近了,乌蒙当先飞奔在最前列,双眼紧紧的盯着同样奔在最前方的安静思。
双手牢牢地抓紧手中弯刀,双臂肌肉鼓鼓隆起。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取胜的机会,甚至恐怕连一回合都支撑不下来;
可他此时无所畏惧,他只想以全盛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