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夫君,别怪她们,是我自己不好好吃东西。”
看了看蔡琰的肚子,洪南朗声一笑:“好,今天高兴,谁也不怪。”
“你们都下去领赏吧,每人赏五十钱!”
众丫环一听,高兴的合不拢嘴,连连磕头致谢。
这时,那年过半百的大夫已经将药方写好了。
洪南看了眼,说道:“安胎是大事,不论抓药还是煎药,都得你亲自动手,不可假手于人。你的性命可都跟夫人连着呢,她要是出现一点意外,后果你自己知道。”
“是,将军,小的这就去煎药。”
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赶紧背起药箱,冲忙离开了屋子。
蔡琰噗哧笑道:“夫君,你干嘛吓他啊。”
“谁吓他?胎儿要是保不住,看我不宰了他。”
“夫君,你好粗鲁,满嘴粗话...。”蔡琰不悦。
洪南抱住蔡琰,笑着道:“好,那我就不说粗话,我给你作一首诗,怎么样?”
“哦?夫君好敏捷、雅致,文姬洗耳恭听。”
洪南想了想,眼眸一亮,暗道:“有了。”
“这首诗是写给你的,我取名为‘赠贤妻’。”
“几度春风戏帏帐,残红落处映碧桃;十月孕成文武相,与君再戏芳草源。”
蔡琰满脸羞红,粉拳捶打了几下洪南的胸口,羞涩的说道:“谁要与你再戏芳草源啊,此等诗句,好不下流。”
洪南哈哈一笑,搂着蔡琰的手更紧了。